“嗯”池姬聽到他們這樣回答,目前來說也只好先聽著的了,不然剩下最後一批,要是再怎麼挑剔的話,就沒得玩了。
池姬接著就繼續的躺在她那張金黃色的椅子,椅子上面鋪著一層雪白的獸皮,讓人看上去就覺得軟軟的樣子,很舒服。
池姬緩緩的躺了上去,秋雨看到了這請況,於是和那些男寵們打著顏色,男寵們像是意會到了,連忙的繼續湧了上去,更加的賣力了。
此時的他們,早已衣不蔽體,池姬從剛剛慵懶的樣子,似乎是被撩到了滿眼的春水,偶爾幾聲哼唧,順著他們的動作,做著讓自己感覺舒服的事情。
秋雨默默的看著這情景,感覺到那主子像是很享受的樣子,就悄悄地退了下去,輕聲的關了門,一不留神就能夠聽到了宮內的喘息聲以及那愉悅的聲音。
秋雨已經像是見怪不怪的樣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池姬就要求變成這樣了,自己不斷的在挑選著各色各樣的男子,秘密的往宮裡面的送。
知道現在,一些宮裡的有點顏色的官都會自己從民間搜刮精壯的男子送上來,有一些都是極其不情願的,其中還差點發生了不少事情,但是還是一一的掩蓋了過去了。
所以,木國現在從外面看是沒有很多問題,其實內幕早已千倉百孔了。
秋雨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家中的小姐會自從登基上位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一樣,或者沒有改變,只是之前也有這種傾向,在之前不明顯而已。
在沒有這件事情的之前,池姬總是上朝沒有什麼精神,但是池姬自從那一次見了金國的使者之後,像是開了葷飢渴的樣子,像一種怪物,一種吸收著男子氣息的怪物。
之前曾經試過一次沒有及時的供給男子給池姬,池姬就會異常的暴躁,朝廷內外的事務都沒有什麼心情去管,一直不斷的責備著手下的人。
而每一個侍奉過池姬的男子,沒有過幾次就會感覺到心有力而力不足的感覺,像是被榨乾的樣子,再也沒有最初的能力了。
秋雨現在也是自身難保,現在只能夠找到足夠的男子,供給給池姬,若是不這樣做的話,還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木國野外。
山野之外,貓頭鷹的午夜叫聲一直都沒有聽,像是和著夜色融為一體,作為這夜晚獨特的伴奏。
“主子,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兩個黑影在草叢裡面一直在像是有什麼行動一樣,一直都是隨著風隱隱約約的不停的搖動著,讓人看不清是草木的影子,還是人藏在裡面被風吹起的樹木遮蓋起的暗影。
“你到時候吩咐下去,不要阻礙她的行動,現在的她弄得越大越好。”
為首的一個男子,應該是聽到了一些很滿意的情況眼眸犀利的挑起,胸有成足的吩咐一旁的人兒。
“是,那另外一邊呢?”
那另一個黑影又繼續的問道。
“另外的我去處理,你就別管太多了。”為首的男子像是聽到著人收到了吩咐,又繼續的問另一邊的情況,有點嫌棄的說到。
“是,屬下多嘴了,若沒有什麼事情,屬下就告退了。”
另一個人明白了自己像是多管了事情於是就立馬的認錯了,想要繼續做其他的事情去了,不然還真的不知道惹怒了眼前的這個人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走吧,另外一邊的你就不用管了,也不要暗中的做什麼其他的手腳。”
為首的那個人有意識的提點了一下在那身邊的人,就想著這人有可能在自己沒有吩咐下做什麼其他的事情,到時弄出一些難以收場的事情。
“是。”說完了就像一陣風一樣不見人了。
月牙高高的掛在夜空上,幾個星星偶爾閃了幾下,像是玩捉迷藏一樣,不知道被捉的是誰。
“小紀,小紀,你現在醒了嗎?”一大早米貝就收拾好了自己,就準備跑去找小紀看看他現在怎麼樣了。
“小姐姐,你進來吧,小紀沒什麼事情了。”
小紀聽見了米貝在自己門外敲了門,還在不停地吆喝著,小紀就連忙的回答說道。
“誒呀,小紀,昨天你可是嚇死姐姐我了,要是你有什麼冬瓜豆腐,你爺爺也不知道會不會剁了我了。”
米貝想起昨天的那場大火,就有點想起來後怕,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小紀要突然拿東西,弄到了那小火苗,他那時候就沒有注意到嗎?
“姐姐,那是小紀就是口渴了,身邊又是沒有人,於是就自己伸手拿了,沒有注意就弄掉了那火燭,姐姐,那時候好大火,好可怕。”
小紀一邊這麼說了,一邊說的聲音有點微顫,米貝之前想到,他看見一點小火都是那麼得不鎮定,更何況是見到了那一場大的火了。
“好了,沒事的,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