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吧。”
司佟看到眼前的二哥,有那麼一剎那自己居然覺得他不認識,那一顆真心對待,在司佟面前閃著光,顯得自己是那麼弱小。
“我沒有瘋,三弟,若是你遇到了,你也會這樣的,只是現在你還不懂。”
司佟聽到這話,是的,他現在不懂,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得不為了自己的國家考慮,因為自己是作為一個國主,要為他們負責,就算自己再怎麼疼愛自己的這米貝,也大概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差別吧。
“二哥,你...”
“行了,我是不會讓你白白的幫忙的,但是我有情報和你交流,知道你也是非不得已,現在作為一個國君,根基不穩定,朝廷上肯定是不會那麼容易罷休的。”
“謝二哥體諒了,能夠作為今天的金國君主站在這裡,很多人都是沒有摸透自己的性子,但是自己實在是沒有把握能夠掌控這亂成一鍋粥的金國,特別是那些政策。”
“二哥知道,所以之前也是瞭解到你那麼急匆匆的從杏草樓離開也是為了朝廷的事情,你是不是玉璽弄不見了?”
“二哥,你怎麼知道?”
“那天看見你來去像是在找什麼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們這裡出了什麼事情,那件事就交給我了,你只要現在為我擋著,我還可以幫你找到玉璽。”
司佟不知道為什麼湯唐可以這麼輕易的答應自己能夠找到那玉璽。
“二哥,你老實告訴三弟,你是不是拿了我們金國的玉璽?”
司佟思考了很久,緩緩的說道,實在是不太放心,因為玉璽這一事,乃是國家最大的事情,一個君主沒有玉璽,那就相當於是一個沒有武器的兵,任人宰割,沒有實權的君。
“不是我,你也應該想到是你身邊的人所作出的事情,若是我的話,那麼現在也就會拿來和你作交換了。”湯唐挑了挑眉,現在這三弟對於當君王能力還是有待於提高了,若是遇到其他人到是會沒有那麼好說話了。
只是現在自己也是空手來見他講條件,但是作為他兄弟肯定是不會失約的,本來作為自己的弟弟,有什麼忙的話,還是會幫的,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了。
“二哥,我信你,我登上帝位以來,我知道你暗中幫了我許多,這些我都是知道的...”
“傻孩子,因為是父皇交代下,讓我好好地照顧你,你在怎麼樣,你都是我們水宮的孩兒,有我們水宮的一半血統。”
湯唐這時候想起了父皇臨走的時候,三弟還是沒有去看他,那時候的怨還是太重的,父皇躺在病床上,握著自己的雙手,覺得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三弟,沒有好好的將他放在自己身邊,好好地體會到父親的愛,只是這帝王的愛又有多少呢?
言不由衷罷了。
“二哥...父皇他可有怪過我..."
“行了,父子之間哪有什麼怪不怪的,現在我們就是好好地保護好自己的國家,不要讓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有機可乘。”
“嗯。”
此時司佟人沒有提到自己身上的出現過得怪現象,或許那也僅僅只是一陣過後而已,沒有對自己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就好了。
“這段時間就勞煩你撐住了,還有米貝那邊...”
這時候司佟像是明白湯唐想表達什麼,對於自己對米貝的感情他是搖擺不定的,若是沒有當上君主的話,或許還有時間能夠探尋一下自己的心思,但是現在已經身為一國之主所留下的也就自己國家了,就算曾經對自己這小徒兒有什麼別的心思,那也是不及自己這二哥深情。
“二哥知道,其實你也...”
“二哥,你別開玩笑了,哪有如此深情可以博得紅顏一心,現在的自己的心能夠找到當年是誰陷害自己母親,落得客死他鄉,背叛的罪名。”
在決定當上這個帝位的時候,自己早就沒有心了,只能夠單槍匹馬的一路向前衝,又是有什麼精力去談那兒女之情呢?
“三弟,你也不要太過沉浸裡面了,畢竟十幾年前的事情,現在都難以找到線索了,不要逼自己逼得太緊。”
湯唐看見眼前的司佟,像是有著滿身的戾氣,不像當年見到那清風雲淡的香草樓花魁才子,一個人經歷了權勢的薰陶之下都是會變成這樣的嗎?
怪不得當初米貝見到自己的時候,有那麼一點不太想認出自己一樣,若不是自己擁有這記憶,是不是這輩子要和她錯過了。
湯唐想到這裡,突然會心的一笑,今生,還好,你在我身邊。
郭府上下此時喜氣洋洋,全府上下都在忙著今晚上喜宴的事情,因為是自家的小少爺宴會,但是因為各種原因並沒有大肆炫揚,只是在府上小小的擺了家宴,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就算是郭大爺是朝廷中的人,也是知道今日他那心智只有七八歲的獨孫終於又著落了,郭府沒有請,也就沒有很多人去湊這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