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湛童感受到涼涼的敵意。
這事大概清楚了。
她轉向經理,“叔叔,是你們店員無理在先,強吻別人,他這只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
“你怎麼能知道是強吻?要強吻,也是他強吻我們的店員。”
“臥槽!”易湛童不要架子了,將手中的袋子扔給祁行巖,“叔叔,你講點實在的好不,我哥能看上那姑娘?”
當初,軍中多少軍花暗送秋波,都沒見祁行巖正眼看過。
竟然說看上路邊高球上發廣告的女人?
易湛童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這事,我相信在場的各位都眼明心亮的,不妨讓大家說說,或者咱們找警察解決?”
“說了也是這個理,小紅,你過來,是不是這男的對你起了歹心,然後把杆踢斷的?”
那名叫小紅的女子柔柔弱弱的道,“是的,他想親我,然後就……”
“他麼的,這青天白日的,竟然說謊話汙衊人,我哥不打女人,可不代表我不打——”
說著,她就朝著那小紅的臉上甩去。
媽的,竟然強吻她長官?
真不要臉!
她花魂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
最看不慣這些花裡胡哨的人說著花裡胡哨的話。
這打人一看就是練家子的,經理都捱了她幾下。
打完之後,她才冷冷的掏出錢包,“說吧,需要多少錢?”
把賠償的錢甩給經理,她才拉著祁行巖走出去。
隨後,又返回去警告周圍的吃瓜群眾,最好將手裡的影片照片刪掉。
易湛童很生氣的在前邊走著。
祁行巖莫名的覺得自己又做錯了,垂頭,跟在她後邊。
走了大概有200米的時候。
祁行巖拿手指戳了戳她的後背,“你是不是,生氣了?”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