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
易湛童回了易家吃飯。
白素蘭因為上次的事情安分了許多,雖然對她的態度還是很冷淡。
電視機在一旁無聊的開著,播報著新聞,易湛童懨懨的夾著菜。
倏然,電視機上一則新聞讓她手中的動作一頓。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她轉頭,認真的睨向電視機。
主持人在很嚴肅的播報著新聞。
“近日,東南邊境被犯,我國已派遣了數支維和部隊前往駐紮……無論如何,我們只堅信一句話,犯我祖國者,雖遠必誅,希望x國能夠直視問題……”
易天遠淡淡的咀嚼著菜,“怎麼了,童童?”
易湛童的心裡油然升騰起一抹憤怒,她的手指下意識蜷縮的緊緊的,轉過身來看向易天遠時,目光堅定,那股肅然的殺氣讓桌子上的人都震撼了一把。
她語氣平靜,卻透著不容置喙的堅定,“父親,高考完,我想參軍入伍。”
“胡鬧!”易天遠丟下筷子,“你是個女生,當什麼兵?”
“當女兵。”
“女兵?”易言珂忍不住冷嘲熱諷,“就你這小身板,還不知道能不能捱過訓練,再說女兵出來能幹什麼,有哪個人敢娶你?”
“呵——”少女的鼻息哼出一抹不屑之意,瞥向易言珂的目光更是帶了幾分對她目光短淺的無知的同情,“婦人之見。”
自古女子就一直是弱勢一方,嫁人之後似乎就應該一切為家,相夫教子,做個賢妻良母。
她只能說,她不是這樣的人。
易天遠凝眉:“就是啊,童童,你成績這麼好,出來隨便找個金融類的工作也行,當什麼兵,工作兩年就嫁人,要不然真像你姐姐說的,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要是嫁不出去,我就嫁給國家!”
她挑眉,嘴角微微帶了一抹笑意。
風輕雲淡,卻又有一股無名的堅定。
上輩子只學會了一件事,就是玩槍殺敵。
這輩子,她不想再去學什麼別的東西。
參軍,最起碼,與他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