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的,專機只受到小規模的空襲,成員並未受傷。
對方像是摸不準他們的意思,所以一部分人去襲擊飛機,另一部分人留在原地。
可這也從側面證明了,內部,確實是有內奸,而且藏的很深。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的權利似乎還能左右這個組織的判斷。
也就是在這天,傳回來訊息,冰言找到了,只不過右臂神經斷了。
楚楚明白,右臂神經斷了對於冰言來說,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即便她以前是百發百中的狙擊手,可在右手不能開槍的情況下,任何一個入門級菜鳥都可以碾壓她。
陳鏡一直陪在冰言身邊,一路上。冰言都冷冷淡淡,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一點憂傷的表情。
她整個人,除了盯著受傷的手臂之外,就是看著遠處的槍。
陳鏡坐在她對面,一直凝著她,最後凝著眉安慰:“既然不能開槍了,以後我們可以去做點別的事情,你開心一點嘛。”
後邊跟著同行的小兵,忍不住糾正:“陳教,是樂觀一點。”
誰家手臂不能開槍了,還能開心的起來。
陳鏡面上畫著迷彩,聞聲側面瞪了開口說話的那人一眼:“我還不知道,用你教?”
那人悻悻垂下頭。
您好,您說!
冰言面色冷淡,看不出她的高興還是傷心,只不過她說出話的雨調,都是涼涼的:“陳教,你覺得一個不會開槍的兵與廢物相比,有什麼區別?”
身為特種兵,不能開槍,這是多大的嘲諷與笑話?
陳鏡準備了安慰的話卡在喉嚨處,一時之間不知怎麼勸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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