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我自有主張。”
霍寧煜掃了一眼吊水的少女迷迷糊糊的睜開眸子,旋即一笑:“軍座你要是有主張的話就不會又是給她買早餐又是讓她抱你,”
這句話,他刻意拔高了聲音,祁行巖冷笑,剛想開腔,就好受到手中握著少女的手腕微微動了動。
他瞬間瞭然,霍寧煜是故意的。
易湛童皺眉,微微凝著他:“這是真的?你讓她……抱你了?”
一想到歐清禾抱他,她就異常反感,想著那天他還抱著她睡覺。
呵呵……
如果說新聞上的那次她可以用極致告訴自己,那是他的責任,無論是誰,他都會去那樣做,可是被人抱,就不一樣了。
祁行巖的太陽穴跳個不停:“那是個意外,我沒預料到。”
“呵呵,”少女蒼白的唇角輕輕勾了勾,“原來是意外啊。”
後邊的話,她沒有再說。
可含義,不言而喻。
“意外?”霍寧煜似乎覺得火燒的還不夠旺,又添了一把,“那意外發生的事件可真夠長的,長的我朋友不偏不倚恰好看見?”
“你閉嘴!”
“好好好,我閉嘴。”霍寧煜瞥著少女,“童童,你要是覺得和他過不下去了,就來找我,我的懷抱永遠為你敞開。”
祁行巖瞪他一眼:“滾下車!”
“呵!我未婚妻生病住院,我怎麼能不陪著?”
霍寧煜反嗆回去。
易湛童掛了點滴之後,確實沒發生的時候那麼嚴重,被送到醫院時,幾本被確定沒什麼危險。
她意外的是,歐清禾竟然也是過敏體質。
還不偏不倚的在她走後過敏了。
她不相信,祁行巖不知道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