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剛見面,她就感受到這個男人的陰寒氣息,只是沒想到,他如此變態。
蔡俞的目光一直瞥向她們這邊,易湛童瞥他一眼,然後視線落在歐清禾身上,“別害怕,讓他看瞪去!”
她都沒想到蔡俞是這種人。
“謝謝。”
歐清禾道了一聲謝,易湛童淡淡“嗯”了一聲。
隨後她的身上就感覺到一陣暖意,祁行巖將外套套在她身上,然後還一點一點的給她扣住。
“去那邊等等,我去處理一下。”
“嗯。”
“多謝,易小姐。”
她帶歐清禾衝了涼水,面色平淡:“無論今天是不是你,我和他都會去救。”
歐清禾粲然一笑:“易小姐不必謹慎,軍座只是我的上司。”
易湛童衝她假假一笑,隨後收住笑容:“你心裡有數就好。”
在等待祁行巖處理的功夫,她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分手?”
看這樣子,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歐清禾埋下頭,苦澀一笑:“不是不想分,而是不敢分。”
蔡俞性子陰冷變態,她說過分手,差點被他打到昏迷,隨後在他家裡,一直準備了硫酸,還有各種刀。
這男人好的時候,恨不得將自己的胸腔挖開,讓歐清禾看他的心臟,只要發現她有一點想離開的想法,就各種威脅毆打。
易湛童突然有些同情眼前的女子。
“既然這樣,那就告他坐牢唄。”
“不可能,他身上有重要的研究專案,身上有兩國的安全令,即便犯法,也不會有事。”
“我如果是你,我會先下手為強,最差也是同歸於盡!”
不會被這麼變態的人折磨。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承受的。
“沒那麼簡單。”歐清禾給自己塗著藥膏,小腹上雖然也被燙,但程度不深,在這個簡陋的地方,她也不方便冰敷。
易湛童抿唇:“一會我要去醫院拆線,順便你給你助理或者你那什麼弟弟的打個電話,讓去醫院接你。”
祁行巖回來之後,也是英眉緊凝。
易湛童從他表情就可以看出來,這件事並不簡單。
去醫院的途中,他一直抿唇不語。
去了醫院,自然有人給她拆線,他向之前一樣一直抱著她,輕撫著她的後背。
“馬上就完了,一會帶你去甜品,好嗎?”
他清雋的嗓音帶著一股魔力,恰好官墨來醫院拿感冒藥,站在一旁,酸溜溜的諷刺:“表哥,你至於嘛?她好歹是個當兵的,這點疼痛不會受不了的。”
一旁有個女醫生用一種“你真無知”的眼神瞥過官墨,隨後官方的解釋:“每平方厘米面板上,女孩有34個神經纖維,男孩只有17個,神經纖維是感知疼痛敏感度的,所以,相同的疼痛值,在女孩身上疼痛感是男孩的好幾倍,一個男人,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讓她受傷受痛了,不去哄她,還說風涼話,這很有理嗎?”
女醫生反駁,官墨的臉上掛不住,但還是嬉皮笑臉的揮揮手:“得,我這門外漢,見識淺陋,而且,那也不是我女人,反正我表哥做的對,哈哈……”
殊不知,祁行岩心裡浮現濃濃的懊惱,女醫生說的對,他沒保護好她,讓她承受這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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