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掌聲不斷,都是在期待南宮越意所說的那“神秘壓軸節目”到底該是有多麼的精彩。
感受到臺下的熱情,都傑知道該自己出場了。
半空之中,突現一抹亮光,眾人只見一柄銀白寶劍憑空飛來,緊接,便是一道白色身影從那後臺騰空而去。
“哇……”場下眾人紛紛驚訝,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可以擁有這麼好的彈跳力。
都傑的速度已經追上了那事先被他擲出的寶劍,只見他足尖在那劍身一踩,人卻是從空中旋轉落地,而那寶劍也因那一腳往下墜去。
都傑背對觀眾,所以觀眾們清楚地看見了,那寶劍就像是被他事先設計好一般,劍柄不偏不倚地落到了他的手中。
單單這不平凡的出場方式,便是引起臺下眾人地陣陣歡呼。
“他這人怎麼這麼愛出風頭?”董憶笑道,心裡卻是對都傑這出場方式很喜歡。
至少,他給了人一種很驚豔的感覺。
董憶和暮晴的位置靠前,所以她們和都傑的距離並不遠,甚至可以清楚地見到都傑的大拇指在輕輕地彈著劍柄。
突然,都傑整個人往後一仰,卻是一劍刺出,整個人仰著身子竟是與地面成了四十五度角。
“哇……”掌聲雷動,久經不息。
他們見過身子前傾傾成四十五度的,還是沒有見過這往後仰也能仰出四十五度角。
都傑開始動了,手裡長劍在他的手裡看起來是那般輕柔,那般飄逸,而他整個人在臺上表現更是靈動。
婉轉若清流細水,遊走似清風翠柳。
長劍在都傑的手裡就仿似有了生命,每一次的舞動更像是長劍自己在都傑的身邊跳躍一般。
飄逸的身姿,那看似搖搖晃晃卻又不肯倒的出招,幾乎每一次都引起了在場人的尖叫與興奮。這一幕,很多人都開始口呼“李白、李白……”
都傑已經舞到忘情,早就是聽不見臺下的人在呼喚些什麼。
他一動,手裡長劍掀起殘影一片,燈光師也是在這個時候很配合地將臺上的燈光調小,而都傑則是藉著那微弱的光,讓那長劍看起來給人一種劍泛寒光的感覺。
舞臺之上,都傑飄逸的身姿還在繼續,而長劍的殘影此時縈繞在都傑的身邊,看起來就像是都傑召喚出了數把長劍一樣。
“他……他怎麼做到的?”董憶看著臺上那跟加了特效的表演,實在是好奇都傑是怎麼做到的。
暮晴搖搖頭,她並沒有感受到一絲的靈力波動,顯然臺上現在所表演的一切,都是都傑憑著自己的手段所營造出來的。只是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速度!”
兩人身邊想起一道清冷的聲音,董憶和暮晴都好奇說話的人是誰?
來到她們身邊的是一個女子,一個氣質清冷,面容傾城的女子。
董憶和暮晴都已經算是難得的美女,只是在她面前,她二人竟有些覺得自慚形穢。女子的五官,可謂是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就仿似那句:此女只因天上有。
無可挑剔的五官沒有經過任何的粉飾,這女子的美,美得自然,美得讓人見之難忘。
何況,這女子周身還縈繞著一股不尋常的氣質,那氣質讓人覺得置身雲裡霧裡,可見不可捉。
“你……你是誰?”董憶問道,她能夠看出她是學生,但是董憶卻從來沒有見過她。
女子這才將目光從臺上收回來,禮貌點頭:“教官和導師好,我叫舒桐雨,是二團的學生。”
“二團?”董憶望了一眼,知道二團他們離這裡的位置還算遠啊,不知道她怎麼就走到落在這裡。
舒桐雨似乎是猜到了董憶的心思,解釋道:“還是因為臺上這位同學的表演太過吸引,我才情不自禁地走到這裡。”
這個理由董憶倒是相信,畢竟他們這個角度可是觀眾席最好的位置。
只是情不自禁這個詞語用在她的身上似乎有些不妥,因為董憶和暮晴看到的都只是她一臉的平淡,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情不自禁。
“教官,這臺上表演的學生是您們方陣的嗎?”舒桐雨問道,似乎很關心臺上表演的人。
董憶很好奇為什麼她會問都傑的資訊。難道是都傑的表演吸引了她?
那都傑倒是佔了個大便宜,想到這,董憶的心裡竟是多了點酸酸的感覺,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是覺得不好受。
“是啊,他是我們方陣的學生,叫都傑;怎麼了,是不是對他很感興趣?”董憶故意問道,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姑娘對都傑的感覺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