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越柔剛開啟門,便見有東西往自己砸過來。她本是一介女子,面對這突然襲來的東西根本就沒能躲得開。
“啊……”東西砸到了她的腦袋,她痛呼一聲,已經是疼的蹲在了門口。
“臭*,說,死哪去了?”聲音的確是南宮越意。
砸中越柔的是一本書,好在不是砸到她額頭的不是書角,不然以南宮越意剛才那力道,恐怕他的額頭已經是破了傷口吧!
不過儘管不是書角砸中,越柔也是疼的在門口根本說不出話來。她雙眼裡是疼的打轉的淚水,但是除了最開始的那一聲慘叫後,她竟是一聲不吭。
“啪”得一聲,屋內突然響起的聲音讓越柔渾身一顫,是一種來自心底的恐懼。
南宮越意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一條皮鞭隔空一揮,便是那啪的破空聲。
“你很喜歡出去亂走是吧,好啊,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一條狗,一條看家的狗該做些什麼。”南宮越意揮鞭,空中不斷響起他揮鞭的破空聲。
鞭子抽打在越柔的身上,那聲音聽在人的耳裡格外地讓人覺得難受。
火辣辣的痛苦越柔都忍住了,不管南宮越意怎麼抽打自己,她也不再吭一聲,任憑眼淚不斷滑落。
南宮越意就像頭野獸,抽打片刻後,看著越柔此時鮮血侵透衣服的模樣,喉嚨大動。他突然扔掉了手裡的鞭子,上去摟住越柔就開始侵犯。
越柔沒有反抗,就像是一個玩偶,任憑南宮越意隨意地蹂躪。
都傑來了,在窗戶外。
他坐的位置屋內很難以發現,但是他卻是可以見到屋內的情況。他坐在那凸出來的石板上,兩隻腳吊在半空中,在他的身下是十幾層樓的高度。
都傑抽著悶煙沒有進去阻止,現在的情況裡面的二人定然有著自己不清楚的關係,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
都傑其實是一個習慣了孤獨的人,一包煙很快就在他的手裡消滅乾淨,這個時候屋內的南宮越意已經離開了。
都傑考慮很久,還是翻身進了屋,他想從越柔這裡得到些答案。
越柔在浴室,門並沒有鎖,都傑直接進去。
泡在浴缸裡的越柔,見有人進來還以為是南宮越意,只是沒有想到見到的人是都傑。
“你……你什麼時候到的?”越柔絲毫不在意自己現在身無寸縷,自顧自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想要將那人留給自己的東西清洗乾淨。
若是以往見到有一個美女赤身裸體地在自己面前,都傑一定會獸性大發。只是今日,他發現自己冷靜好多。
“來了很久,一直沒有進來。”都傑想點菸,只是發現煙盒已經空了。
“你是跟蹤我來的?”越柔不明白都傑出現在這裡的理由。
都傑沒有從她的口氣裡聽出厭惡,直言道:“算是吧,我本來是需要去東郊的,只是路過這裡的時候剛好見到你下車,忍不住好奇就跟來看看,沒有想到好奇心害死貓。”
聽他平淡的語氣,苦澀的笑容掛在了越柔的臉上:“怎麼,對我很失望?”
“失望?”都傑看著她,認真地想了想,搖搖頭:“沒有,那是你的選擇,我沒有理由和道理對你感到失望啊。”
越柔看著都傑,覺得這個平時看起來不著調的人眼裡卻是有著常人男友的澄澈。她搖搖頭,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