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傑喝酒,可酒量不怎麼行。尤其是在面對大方的時候,向來只有被大方扛回去的份。
只是今天都傑在喝酒上面找到了成就,這不,馬上就要喝趴一個。
來到燒烤攤不喝酒怎麼行。舒桐雨不喝,在都傑意料之中,朱倩不喝,都傑就意外了,不過想到朱倩的做事風格,都傑也就釋然了。
不能把朱倩當男人看,得當女人來看。
只是另外一個人出乎了都傑的意外,那就是應白,喝酒跟喝白開水似得,都傑都被這傢伙嚇了一跳。
好在季子冥快要醉倒了,而都傑還能堅持,不過都傑也有點害怕自己這極品徒弟,生怕自己被她給灌到了。
這不,應白又拿著瓶子過來了。人家喝酒用杯,這傢伙用瓶,一點都不像個女子。
“來師父,這瓶我敬你。”
都傑吞了吞口水,想逃:“那個,我尿急……”
“尿急?”應白看了一眼都傑面前空瓶子再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瓶子,鄙夷了一聲:“師父,你不是不行吧!”
“對,不行……”醉倒在一邊的季子冥插科打諢,不知道是不是還沒徹底醉。
不行?這兩個字對男人來說就是恥辱,*裸的恥辱。
都傑如何不知道這是應白的激將法,可是這種激將法能逃嗎?不能,絕對不能。
“小丫頭片子,你這是自己找死,別怪師父我心狠了。”
“來就來,怕你啊……”
這一場鬥爭,堵上了男人的尊嚴,都傑一口接一口,頗為豪邁,若他心中有墨此時肯定已經是長篇大論,出口成章,可惜,他憋了這麼就,只憋出了兩字:“好酒!”
都傑的酒量是不怎麼樣,但那是和大方別的時候,跟應白兩人真正喝起來,應白才發現都傑這人喝酒還不賴。
不過,最後還是得分出個勝負。
這一喝就喝到了深夜,最後趴在桌子上的是都傑,他還是不行,雖然堅持了個把小時,可還是輸了。
看著自己把自己師父灌到,應白說不起有多麼高興,恨不得昭告天下。可隨後,她也是腦袋一聳拉,人就倒在了舒桐雨懷裡。
舒桐雨望著朱倩,朱倩看著她。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抬走唄!
朱倩輕輕給了季子冥一腳:“喂,別裝睡了,結賬去。”
季子冥昏睡在桌上,還有輕微的鼾聲,不明白的還真以為這傢伙是真的醉倒了,只有舒桐雨和朱倩知道這個傢伙醒了。因為就在都傑和應白喝得興起的時候,這傢伙居然抬頭看了一眼,然後面色變得煞白,默默低下了頭,繼續裝死。
如今都傑和應白都已經昏睡過去,他這才敢站起來,抖了抖身子,對他們說了一聲謝謝後,跑去結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