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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記憶之中

徐溯來到雅摯身邊,他頭髮散開著,很難辨別這個人是誰,從他身上的的裝飾,讓徐溯明白他就是雅摯,他向雅摯走去,卻被蒲程一把抓住。

雅摯抓起了最後的一個刺客,那刺客已經嚇的不輕,說話都不利索:“大俠……大俠饒命啊!再給我……一千個膽……我也不敢了啊!”

“幕後是誰?”

“這小的真……不知道啊,我只是個……”還沒等他說完,雅摯一刀刺進他左眼,“說不說。”

“真的……不知道!繞了……我吧……哎呀!”雅摯持刀的手一用力,刺客的整個左眼脫離眼窩,露出了個血窟窿,眼球直直的掉在了地上,瞬間痛的他慘叫:“我說……我說!是王爺!是溫……啊。”一把彎刀直直的飛了過去,只插在刺客腦袋上,這濺了雅摯一臉的紅色,刺客話沒有說完,就斷了氣。而發出這把彎刀的正是吳梟,他站在屋頂上藐視的這一切。

然而這血像一個巴掌扇在雅摯臉上,徹底激怒了他,他拽起那刺客的屍體在脖子上一咬,不屑的吐了一口血。便往吳梟的方向一扔。吳梟也不是吃素的,他雙手迅速的抽出腰間的兩把短刃,雙手不一,卻劃做了一條線,那可憐的屍體被分屍成兩半。此時,雅摯突然出現在那屍首的後面,一刀向吳梟揮去。吳梟一驚急忙雙手交叉,架住了他的刀,硬生生的接住了他一招。吳梟感覺自己抵不過他,便想著法子開溜。當他看到雅摯漆黑沒有神采深邃的眼時,他突然一個分心,誰知雅摯看出他在分心,一腳衝他腹部踢了過去。吳梟一個吃痛,滾出好幾米遠,而他突然發現這是逃跑的好機會,便起腳一躍。

“雅摯……是你麼?”正當雅摯要追去的時候。徐溯叫住了他,他停住了腳,“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雅摯沒有說話,他轉身從屋頂上下來,來到了蓋著已經浸透了鮮血滴著血的床簾的床榻前,一把推開了床榻,抱起了驚魂未定的蒲伊。

“……”

“醫館已經打烊了,如不是重患請……”女子原本想說一樣的話,但是濃重的血腥味使她起抬頭來,只見一個頭發散亂,渾身是血的傢伙抱著腳部重傷的姑娘。身後跟著兩個身穿黑色官服的男人也一同進來。

“這姑娘交給你了。”雅摯把蒲伊放在凳子上,南宮雨鷺感到不解,她蹲下看著蒲伊的傷,不禁皺了皺眉。蒲程這擔心姐姐,不斷問長問短。而徐溯站在靠著中庭的門上一言不發。

雅摯便直直進了醫館中庭。突然傳來一聲怪叫:“臭小子又弄髒老夫的醫館!”

他的刀一直沒有收起來,此時南宮曉出現,看到一身狼狽的他,剛才怪聲就是來自於他:“你拿著你那破刀想幹嘛,拆了醫館是吧?”雅摯還是一句話沒有說。

“把刀收回去,醫館不是屠宰場。不收是吧?”話畢,南宮曉不知道從哪裡拿出銀針,一道閃光而過正中雅摯的手臂上面的穴道。雅摯一個吃痛,握著刀的手在顫抖,就是不肯鬆開。

“你是不聽老夫的話吧。給我跪下!”見到雅摯沒有反應,南宮曉不屑的“哼”了一聲。突然“哐當”一聲,唐刀摔在地上,發出不滿的聲音。接著雅摯就直直的跪了下去,站在一旁的徐溯看著這發生的一切,他心裡一驚,定神一看,雅摯手上兩隻銀針,雙腿各兩隻,這是什麼時候發出去的?針針扎準穴道,不虧是清仁醫館的創始人。

“隱兒,拿三桶水來。”

南宮曉拿起一桶水就往雅摯身上一倒,水從雅摯頭髮上劃過,將要被快風乾粘稠的血粘連的頭髮洗淨,雅摯突然一個反射動作往後一縮,卻被南宮曉一把拽了回來,在他身上戳了幾個穴位,接著拿起了第二個桶,第三個桶。雅摯接受這三桶水的“洗禮”晃晃悠悠的要倒了下去,被南宮隱一把扶住,他拔去了雅摯身上的六隻針,雅摯在他身上昏睡過去。血水順著雅摯的身體流淌而下,在中庭的院子裡留下一個血影。

“哎,榮闕那傢伙就是不應該把這刀交給你。”南宮曉嘆了一口氣,接著一個轉身,“把他弄乾淨,扛進來,準備好針灸。”

“好的,爹。”

徐溯想上前去找南宮曉,卻被南宮雨鷺叫住:“放心吧,雅摯沒有事,那是老爺子的治療方式。”

“好的,謝謝了。蒲伊的傷勢如何?”

“原本沒有傷到腳筋,而恐怕是二次受傷,傷到腳筋。傷口並不大,但是在要害上,康復的話,需要三個月。請蒲伊姑娘在清仁醫館修養,不然會落下病根。別說輕功,連走路都會有影響。”南宮雨鷺邊幫蒲伊包紮邊說道。

“那這樣的話,那麻煩南宮姑娘了。”

“不謝,應該的。只是容許我好奇一問,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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