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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揭穿身份

關於何梓鈺和白生的話,雅摯覺得有些疑惑,這其中必有什麼問題,不如與之直接說明白。方才徐溯和蒲伊都沒有表達意見,而蒲程更相信何梓鈺的話。他仔細一想,這二人中有一個人說謊,或者說是半真半假。對於白生的行為,雅摯早有懷疑,如果昨日遇見那人是吳梟,那麼在開封府裡的這個白生是誰?這使得雅摯來到了白生的房間,他想探知一二。吳梟正從房間內出來,在走廊裡他們兩人相遇。雅摯一想,想到個試探的方法,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笑著對吳梟說著:“白公子,你看這個錦盒怎麼樣?”

吳梟見到雅摯和他說話,他心中很是滿意,因為在何梓鈺眼中,他和雅摯是一條船上的人。他片刻都沒有遲疑,隨口脫出一句:“這裡面的簪子很好看。”

雅摯一聽,果然是他。接著他一收錦盒,拔出扇子向吳梟揮過去。吳梟說出這話之後便後悔,他見雅摯向他襲來,本能一個反應轉身一躲,這個書生並沒有武器,吳梟只好一手抗了過去,從側身迎上了這雅摯的一擊。“哐當”一聲,房間的門被吳梟撞開了,他實在是無法抗住雅摯這突如其來的一招。

“果然是你。”雅摯一腳跨進了門檻。

吳梟趴在地上,苦笑的說著:“恩人,你這是……”

“我只是問你這錦盒,並沒有說是簪子。”雅摯走到他面前,一把拉起了吳梟的手腕:“你步履輕盈,手腕健碩,脈搏跳動有力,一看便是習武之人。方才你和何梓鈺對話之時,卻有力氣與之抗衡。你這樣子,一點都不想將死之人。真正的白生在哪裡?”

“我只是想向你傳達訊息而已,昨日的紙條你看了麼?”吳梟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向他說道:“那書生已經死了。”

“你殺的?”

“他只能活幾天了,我只不過是提早為他解脫而已。”吳梟甩開了他的手。

“你真是忠王爺的人?”雅摯疑惑的問他。

“對。何梓鈺說的都是真的。但是有一點不對,忠王並不是受我蠱惑,這一些都是忠王那個狗傢伙的想法,我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利,雅摯你……”吳梟說著,他好似有些氣憤。但是被突如起來的徐溯打斷了。

“雅摯……”徐溯的聲音傳進入了房間,他聽見了這邊有打鬥聲音便聞聲而來。

“你是忠王爺的人,告訴我這麼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不怕你的主人責罰你?你到底是敵還是友?”雅摯沒有理會徐溯的呼喊。

“是敵是友,你日後便會知曉。”吳梟說完,便轉身從離得最近的窗戶一躍而出,便消失了身影。

雅摯連忙跑到窗戶處,見他沒有人影,使得他中不悅,這傢伙又跑了,下次非讓吳梟一口氣說完不可。徐溯進了房間,看見房門在地上,便說著:“雅摯,這是什麼情況?”

“那個白衣書生是吳梟。”

徐溯一聽,感到詫異。他沒有想到和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天的白衣書生竟是忠王爺的人。徐溯驚訝的說著:“那何梓鈺說的是真話?”

“半真半假。”雅摯平靜的說著:“徐溯你把這件事情稟告張大人。我要去找何梓鈺。”

“好。”

被揭穿的吳梟一路輕功,從一個窗戶翻進了瓊羽閣。他進了房間之後,十分失落。吳梟一手抓起了頭上的假髮,與此同時他的深褐色的捲髮散了下來,他將身上的衣服換去。這時候一位姑娘出現在吳梟的房內。

“你回來了?看你的樣子好像並不順利。”姑娘一說話,把吳梟嚇壞了,他趕緊穿上了衣服。

“你要的溫水我給你準備好了,要抬進來麼?”姑娘再次發話,吳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行,謝謝你。玉兒姑娘。”吳梟慢慢的說著,充斥著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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