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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棄子一枚

雅摯輕輕拿著捲成卷軸的畫像,緩緩的走在忠王府的廊簷之下,心中默默思索著什麼。吳梟一直在暗中觀察這一切,對於這種場面,他感到十分愕然。他遠遠的在另一側的廊簷觀望著。

方才溫世遠將這幅畫贈於他,對他說:“本王現招賢納士,若你能來忠王府,名利、榮耀、美人皆有,雖身為納蘭家長大的你或許不在意這些,但是……”

溫世遠輕輕走過來,一手扶上雅摯的肩膀,臉上透出一種詭異的笑容。這笑容讓雅摯心中感到極其不舒服,這幅說辭他感到太熟悉,忠王也想收納他必定有所目的。

雅摯輕抬起了溫世遠的手腕,放下去,說道:“謝王爺厚愛,的確如王爺所說,名利榮譽皆不為我所求。何況,我納蘭家與梁王爺謝家為親家,我想要什麼便能信手拈來,王爺您能以什麼條件留下我呢?”

溫世遠似乎知道雅摯要說些什麼,他呵呵一聲笑:“雅摯你是個直爽之人,這裡也沒有外人,那本王爺也直爽一回。你能應邀來忠王府走一趟,想必吳梟給了你好處,他沒多大的本事,他以個瓊羽閣長大的孩子,花言巧語也不足為奇。論誠信還是本王能幫你解決,雖你表面上離開了開封府,實際上還是為了案子。”

雅摯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心中一緊,溫世遠看透了他的想法,但是沒有完全看透。

“城東人口失蹤案,這一切都是吳梟的計劃,其實是為了給府中後勤添置人員而已。每戶人家都有相應的補償。只不過是一些人家覺得補償不夠,反而成了一種勒索鬧到官府,其實是一些小事。如果你真的為結案而來王府,你大可放心,本王會給開封府一個交代。若是因為其他事而來,那本王……”溫世遠話中有話,他說道這裡,忽然嚴肅了起來。

雅摯站在那一句話也沒有吭氣,他並不害怕,他已經離開了開封府,本應也不用在管案子的事情。他的確是另有目的,這個目的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性。

“呵呵呵呵……”突然間溫世遠呵呵的笑出了聲:“本王只是開個玩笑~雅公子不必在意,只要你跟著本王,本王必不會虧待你,知道你喜歡字畫,這幅便贈與你。雅摯,本王給你一些時日考慮,你需要什麼儘管開口,可以在府中留宿到你不願為止。”

黑紗少女將畫卷收起,遞給了雅摯,雅摯接過,看了一眼這黑紗少女,他心中有些疑惑,這女孩好似在哪裡見過。雅摯並不為所動,只是拿了畫,謝過了溫世遠,便離開了。

雅摯走在廊簷下,看到遠處的吳梟。不禁有些諾有所思,溫世遠到底有什麼目的,恐怕連身邊最紅人吳梟也不知道,吳梟只不過是忠王爺的一枚棋子,地位看似很高實際並不信任,假設吳梟的話是真話,恐怕溫世遠早已知道吳梟早有異心。

吳梟見他“平安無事”的從忠王那出來,心裡的擔憂也漸漸淡了。他疾步到雅摯身邊,還沒等到他開口,雅摯搶在他先前說道:“剛才我們的對話,你聽見了嗎?”

吳梟見他先開口,表情略微有些難看的說道:“我只是隱約聽見了一些,我對溫世遠而言,遲早是一個隱患。”

雅摯看他神情難堪,默默的說道:“你剛才是在擔心我?”

“是啊,我擔心你受到他的蠱惑,那東西,邪門的很。”吳梟慌忙的說道。

“我對此有所耳聞,如今一見,卻感到驚奇。”雅摯說著,將手中的畫卷遞給吳梟:“溫世遠希望我留在府中,並贈予我這書畫,你能幫我一個忙?”

吳梟接過書畫,輕輕開啟一閱,他見畫中少女與雅摯有幾分神似,順口說道:“你想打聽畫中人?”

“對。”

“可……這畫我從來沒有見過,難道是近期……也不太可能,溫世遠幾乎不出府,所有事都是我等下人來辦。這最近也沒有聽聞他請了名師作畫。以我之覺,公子你還是小心一些,恐怕是溫世遠另有詭計。”

“或許吧,溫世遠不只是你一個人為他辦事,他或許在你不在之時另找他人。他身邊的那個侍女,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可知道這個人?”

“你說的是身著黑紗的少女?”

“對。她蒙著面紗,我看著她的眼睛有些慌張,我與她在哪裡見過?”

“這個啊,公子日後便會知曉。”吳梟笑了笑。

“你竟然還給我賣關子。”雅摯看了他一眼,輕輕的笑了。“對了,你孃的死諸多的疑點,如你不介意能否讓我看看遺體,只是也已有數月了,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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