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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賭氣

謝韞悉在接待完大理寺的官員之後,獨自坐在書房內,他拿起那份沒有完成的奏摺看看了沒有動筆。這件案子涉及到了王爺這等身份之人,自然要移交給大理寺卿去。這幾日大理寺的官員協同捕快們一起整理著案情,但是至於開庭審理,謝韞悉一人將他攬下,待到幾日後開封府審理之後再做全部移交。

這時候阿萊端著一碗補品來到了謝韞悉書房外:“小王爺,這是小王……小姐讓給您的補品,她說……”阿萊神色有些緊張。

青銅立刻接過她手中碗筷,呈現給謝韞悉面前。謝韞悉看她緊張,溫和說道:“阿萊,我有那麼可怕嗎?她還有何話說來聽聽。”

阿萊捏著手說道:“納蘭小姐說全府上下都知道您在她屋內過夜,並改口稱呼她‘小王妃’,對此她感到很困擾,還有請您吩咐後廚不要再燉補品,數量太多她喝不下。”

謝韞悉聽後笑出了聲:“後廚那些下人都是看著我長大,對我的事情也十分上心,他們只是出於關心罷了。你新來府中不明白這些事情,你放心我會和他們交代。”

阿萊發現這個小王爺沒有表面上的嚴肅,才放下心來,說道:“我會向納蘭小姐交代,奴婢退下了。”

納蘭芷水悄悄站在門口,她不好意思送補湯進屋,便讓阿萊去送。待阿萊出了門,鬆了一口氣,卻被納蘭芷水一把拉住,她們相視一笑便打打鬧鬧的跑開了。

謝韞悉在屋內早便察覺屋外的納蘭芷水,他伸手端過這補湯獨自吃了起來。青銅在一旁看著他,神色不自然地模樣讓謝韞悉不僅問叨了一句:“你這表情,可有心事?”

“您真的在納蘭小姐房間過夜?”

謝韞悉聽他也來打聽自己,抬頭看著青銅,直白說道:“是的,而且我們該做的都做了。”

青銅一個“咯噔”,愣在原地。他想到了早上雅摯在佛堂的說的話,心中不知所措。

謝韞悉笑眼一眯,拽了拽青銅的衣袖,一副戲謔的語氣:“怎麼,你吃醋了?不如我今夜就去你房間如何?”

青銅向後退了一步,向謝韞悉說道:“小王爺您莫開玩笑了……我覺得您做的有些過分了。”

“哎呀,我昨日惹她生氣,去她屋是為了解開一些誤會,我們什麼都沒做呢。”謝韞悉向他解釋道,他想起昨夜之時,臉上不經意間流露的笑意,讓青銅看到眼裡。昨夜謝韞悉在熄滅燈之後,便放開了納蘭芷水,既然她不願意,自己也不逼迫她。他為納蘭芷水穿好衣服,她躲進了床的最裡面,沒有再搭理他。謝韞悉不願意離開她太遠,索性也躺了下來,只不過他睡在床鋪的最外圍與納蘭芷水保持著一段距離。

納蘭芷水像受驚的小貓一般,躲在被子裡面,她有些害怕面前這個人也無心睡覺。謝韞悉也專心洞悉她的情況,兩個人在保持了一段時間的沉默,終於由謝韞悉發話才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他們從一開始的你一言我一語的簡單對話中,聊到互相搶答,最後以納蘭芷水睡去才停止,謝韞悉見她安心睡覺才合上了眼,等第二天醒來之時卻發現納蘭芷水抱著他的手臂依靠在他身上。謝韞悉從沒這麼近看著這少女,他微微轉身抱著納蘭芷水,聞著她的髮香,感受到她軟軟的身體心中即開心卻又是一種煎熬。謝韞悉保持這個動作直到阿萊無意闖進。

“我說的‘過分’是指您一直試探雅摯少爺的事情。”青銅皺起了眉頭:“雖然您是我的主子,我理應應當站在您這邊,可是我要為他說一句話。”

謝韞悉只是吃著東西完全沒有搭理青銅這句話。

“您心中比任何人都明白納蘭家的規矩,既然您已經得手那便不要在逼迫雅摯少爺說他不想說的話。”

謝韞悉淡淡的說著一句:“如果我與你都喜歡一個姑娘你會怎麼做?”

“我會選擇退出。”

“你可以不用考慮我們的身份。”

“我依舊會退出,人活著不可能脫離其周邊關係。”

“為什麼?與我公平競爭不好?”

青銅聽到這話,突然沉默了一會才答道:“不是誰都敢與你競爭,這個世界也不是絕對的公平。您身來就是高貴,而我只是普通人,若不是我娘入府做您的乳孃,恐怕我和我娘早已餓死了。我自幼便服侍您,王府也養著我,我哪有心與您公平競爭?”

謝韞悉聽後,笑著說道:“你是沒有遇到一個真正讓你不顧一切的人。”

“您只是沒發現罷了。”青銅小聲的說了一句。

“是嗎?是府內的人嗎?告訴我,我幫你說媒。”

青銅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謝韞悉。他收起了空置的碗筷,輕輕說一句:“您總是以自己的想法行事,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您對我這般就算了,對雅摯少爺和小姐也是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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