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懸於空中的陸煥冷言道。而雅摯卻向他禮貌行禮說道:“在下雅摯。”
“你不是山莊的人?請你讓開。此事與你無關。”陸煥見雅摯一生墨跡暈染的白衣,並非山莊內統一的道服,判斷此人並非悟界山的弟子。
“代莊主的字跡你可認識?”雅摯從懷裡掏出邀請函,隨手扔給了過去。
陸煥一接,立即開啟了信看了一眼。隨後便對他說道:“在下陸家陽派陸敘之小徒弟陸煥。陰派的王師兄可是佼佼者,你看到他這副狀態,我勸你放棄省的受皮肉之苦。這一次‘折花’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雅摯聽到陸煥口中的驕傲之氣,不禁笑了隨即說出一句:“傲者,目光短淺之輩也。”
陸煥頓感心中怒火,這個小子竟然說他井底之蛙。他趨勢劍向雅摯而來,隨後他落在了屋子裡,劍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瞪著雅摯:“無名之輩,也敢教訓我?”
溫子驍見雅摯一句嘲諷好似激怒了陸煥,他知道雅摯的功夫根本抵不過人,接下來他說了一句:“陸公子,他是葉笑天之子葉儒誠,你們都是陽派的,停手吧別爭了。”
溫子驍想停止這場紛爭,但是誰知道他這一句話出口,就沒有收回的機會了。陸煥聽聞他是葉笑天之子,眼裡閃過了驚訝之色。只見寒光而去,陸煥的劍尖指向了雅摯的喉結處,他的眼神裡閃起了殺氣:“拔刀。”
“我不會刀法。”雅摯反而泰然,他一點都不慌張。
“你裝什麼裝?不會刀法還帶著風旋青花刀?”陸煥冷漠的一句話,讓雅摯心中感到震驚,他竟然知道自己腰間的佩刀是“風旋青花”。
“難道帶著刀就要會使刀?天下也沒有這個規定,我想帶什麼全憑我自己的意願。”雅摯盯著陸煥的劍,他的劍身上刻著“夏芒至署”四個字。這與王亦情的劍上的“秋分白露”竟都是以二十四節氣取名的。
溫子驍見雅摯跟陸煥扛上了,不由得扶額,這個傢伙真是不要命了。看來一場惡戰要開始了。
陸煥不想再跟雅摯廢話,一劍而去。雅摯轉身閃過了他的這一道劍氣,他看了一眼這下面的高度,緊接著陸煥的第二道劍氣衝他而來,雅摯不緊不慢向外縱身一躍,溫子驍見他這舉動,這裡的房子都建立在懸崖峭壁之上,雅摯的動作就如同跳崖一般,他不禁急呼一聲:“雅摯!”
陸煥見他一躍山崖,也跟著躍下。頓時消失在了溫子驍的眼前,溫子驍愣在原地,只聽王亦情輕聲說道:“溫世子,沒事的……你可要相信他。”
“你相信他?”
“恩……”
“方才你為什麼不出劍?”溫子驍皺著眉頭。
“我……沒法向同門弟子出劍……”
“可他這哪裡是與你切磋?分明是要了你的命。”溫子驍說著,羅素御劍而來,她手裡帶著藥箱,見王亦情的傷勢竟著急起來。
溫子驍見她也會御劍,便詢問了一句:“你們這裡的弟子都會御劍?”
“對的,不會御劍就沒法上這懸崖了。而且這裡房子建在山上,雖有眾多棧道相接但是靠步行要走很多時間。”羅素向溫子驍解釋道:“溫世子,師兄就交給我吧。”
“陸煥是誰?以前沒有聽說過。”
“陸煥師兄是陸家陽派的弟子,他是師叔祖陸敘唯一的孫子。他已經閉關十年了,前日才出關,您住在我們陰派的區域內所以對陽派不熟悉。”
“閉關十年?完了完了……”溫子驍嘴裡唸叨著,他趕緊跑到屋子邊緣看著戰況。這個高度非摔成一攤爛泥不可。
雅摯極速的下降,陸煥跟著其後,他出招又狠又猛,這個傢伙打擾他研究機關,破壞他的屋子,弄髒他的衣服,打傷了他朋友,可真是另雅摯心生惱怒。一朵花而已世間多的是,有什麼好爭的。雅摯在空中連翻了幾個身子,他看了一邊的環境,瞄到了前方的天河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