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風站在門外,初有賓客來到來,他看了一眼門內,謝語和賓客聊了小夥便親自領人進去,甚至不忘介紹他的養子柳深白,奕風心中有些擔心,若是被謝韞悉看到了肯定要生氣了。這一次他的婚禮,謝語計劃了新的計劃,好不容易脫離皇宮幾日他絲毫不想錯過這個機會,這次來的人異常的多,而來看戲的人多於真心慶祝的人,但是也成就了一番中央官員與江湖勢力共存詭異場面。
忠王溫世遠是計劃之中的,只不過跟他坐一起的除了他的家人,竟然還有代替鳴月樓樓主葉儒英的宋鬱傑,他沒見過中原人的婚禮是什麼樣的,正好梁王府給過鳴月樓請帖,就跟過玩玩,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目的,那就是拜師。
而宋鬱傑身邊的溫子驍的目光一直在對面那一桌。宋鬱傑看他的目光,好似在看姑娘,那一桌是納蘭家和南宮家人,因為他們兩家人少所以合併到一起。
宋鬱傑學著別人發出“嘖嘖”一聲,溫子驍沒搭理他。
“別看了,準備吃席了。”,宋鬱傑見他一副痴漢模樣,開始調侃了一下。
“現在不看多言幾眼,等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溫子驍偏過頭去,在宋鬱傑耳旁說。絲毫沒有察覺溫世遠悄悄看了他一眼。
“你介紹一下吧……”,宋鬱傑笑著看著面前。
“那就是納蘭家啊,沐夏沒給你介紹過?”
“還真沒有……他認為我話多,都沒搭理我。”,宋鬱傑白眼。
“那個就是沐夏啊,不用介紹吧,邊上那個戴面紗少女是他二妹納蘭逸,在邊上依次是姑姑和小爺爺。他們都會養生,所以都可年輕了。”
“還有呢,那個姑娘是你……”
“剩下是清匯醫館的人,老者是小王妃的外公,我半個師父南宮曉,他身邊的是小王妃的表妹和舅舅。”
“所以,你在看錶妹?”宋鬱傑說,溫子驍聽後沒搭理他。
“你怎麼不承認啊~”,宋鬱傑使勁逗他,“那桌還有一個人,你還沒介紹呢。”
“那個人,我也不認識……”
“她是納蘭榮闕的母親,人稱‘清寒洛仙’,傳說她是“白衣道長”李雪的徒弟。具體我也不知道名字,基本不漏面。我也只是聽說過。”,一旁的溫世遠說道。
“白衣道長李雪,就是當年‘十方問道’上一舉出名,天下第一的李道長?”,溫子驍內心震驚,他真的沒有想到,還有這種淵源。而且這名婦人看上去與十八姑娘無異,而且長相驚人,誰都不會想到竟是奶奶這等輩分。
“有一定的可信度吧,李道長他是仙人,怎麼能與普通習武人比。不過,我倒是見過他的另一個女徒弟梁可慄,人稱‘廣寒月仙’。真的是人如其名……她是先帝的德妃,吳王謝亦歡的生母。”,溫世遠看著納蘭榮闕的母親說道:“她們二人有些相似……”
溫子驍疑惑的皺起眉,梁可慄這個名字竟然有些熟悉,好似在哪裡聽過……他接著說:“爹你可沒有記錯?這……先帝是怎麼認識……”
“先帝去荊州視察,突發其想借住在農戶家,那農戶家附近有一處道觀,先帝便去尋訪,一來二去便認識了,走的時候便把人帶回宮裡。”
“就這樣嗎?完全沒有細節……”,宋鬱傑一旁聽的起勁。
溫世遠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哪個時候我還沒出生,當時先帝的安危交給家父,家父作為這趟出巡的總排程,他一路跟隨先帝。甚至一度懷疑這個坤道是某些人安排的,後來才發現是家父想多了。”
溫子驍心疑,溫世遠竟將這事說給宋鬱傑聽,真不把人家當外人,然後他又轉頭一想,不對啊,這月牙鳴沙本就是他父親的,宋鬱傑也是溫世遠勢力的人。
“此話怎麼說……”
“她懷著身孕逃出宮,沒幾年抓回來。先帝念她為自己誕下皇子,留她一條性命,隨後便打入冷宮。在後來的某一天,聽說先帝先後去了一趟蜀地,暗訪了悟界山莊之後,他們回宮後,先帝便賜死了德妃。你們兩個都在悟界山莊呆過,可聽說這種事?”
“這倒是沒有……”,宋鬱傑摸了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