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還在臺下直揮手呢——“到時候你要寫三首歌賠給我才行啊!”
一邊的阿榮:“對對對,讓他寫!寫不出來就要陪我們打麻將通宵!”
夏天再次看向了彷彿近在咫尺,又彷彿遠在天邊的人,舉起話筒:“一首《似是故人來》,謝謝。”
夏天直接清唱:
“同是過路,同做過夢
本應是一對
人在少年,夢中不覺
醒後要歸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雙
到底會是誰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過去
總是最登對~”
此時樂隊的心情是崩潰的:???不是吧,真清唱啊?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鼓手:怎麼辦?聽歌嘍!
而此時,臺下的梅姑卻不禁跟阿榮對視了一眼:什麼情況?
驚呆了!
這………感情這麼充沛的嗎?
夏天唱歌那自然是極好的,無論是嗓音還是技巧,都是頂級的。
但是,很少聽到他如此沉浸感情的歌唱啊!
這種感覺,完全不同!
簡直、簡直讓人心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種遺憾,整個人的情緒都跟著歌聲開始飄蕩了!
這種感染力……太可怕了!
等唱到“臺下你望,臺上我做”的時候,夏天的腦海裡被無數的思緒填滿,彷彿又回到了當初……
回到了1981年,回到了自己第一次去美國,回到了第一次見到她……回到了十年前的時候。
……
十年前,夏天因為英文中篇小說《尸解仙》,獲得了“驚奇獎”的最佳新作家獎。
加上剛連載完的長篇英文小說《血源詛咒》要在美國出版,受到出版商邀請,去搞一個簽名售書。
7月1日夏天接到了老派洛的跨洋電話,邀請他去美國。
為此夏家三口討論到了大半夜,最後還是請教了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