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事情組織也要調查清楚才能讓你們回到原來的地方。”軍師葛天星說道:“你們知道主公對你們的好就對了,若不是主公,恐怕你們已經墳頭長草了。”
“是,我們時刻不會忘記主公的救命之恩。”溫長山和黃青松說道:“我們會以死報答主公的。”
“你們真的想以死報答主公?”軍師葛天星這個時候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三粒藥丸說道:“這裡有三粒藥丸,如果你們真的忠心於主公,就吃了它!”
“你讓我們吃這種毒藥,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們呢!”張重不屑一顧的說道:“真後悔來這個地方,可惜我無法告之世人,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告訴世人,千萬不要來這個神秘組織,因為他們就是一群沒有人性的人,他們只會對來投奔他們的人懷疑來懷疑去的,還要別人吃毒藥來考驗別人的忠心,這個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說完張重毫不猶豫的拿起軍師葛天星手裡的藥丸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張老弟,是溫長山害了你!”溫長山看到張重拿起軍師葛天星手裡的藥丸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他也拿起藥丸吞了下去,那個一直在遲疑的黃青松看到這裡也拿起藥丸吞了下去。
“嗯,不錯,你們已經透過初步考驗了。”軍師葛天星望著慢慢的倒在地上的溫長山、黃青松還有張重,面帶微笑的說道:“你們這些日子肯定累了,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溫長山竟然醒了,他發現自己沒有死,那個第一個吃藥的張重好像已經醒了,現在站在窗戶旁邊在默默的眺望著窗戶外面的世界,那個黃青松還在沉沉的睡著。
“想不到張兄弟的膽量比我溫某人還要大,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把藥丸吃下去了。”溫長山說道:“這一次能逃回來,多虧了張兄弟捨命相救,要不然,我肯定要被押往開封府,判一個斬立決!”
“溫兄言重了,也是憑你自己的本事才能逃跑成功!”張重說道:“我只不過幫你們帶路罷了。”
“若不是你路道熟悉,恐怕我們也難逃出湖塘鎮。”溫長山說道:“不管怎麼樣,我的命是你救的,欠張兄弟的情,肯定會還給你的!”
“我是來發財的,在大牢裡面聽溫兄弟講你們的組織能幫助我掙大把大把的銀子,所以我才會和你們一起到這裡的。” 張重說道:“未曾想到這裡他們反而不信任我們,我現在真的無語了。”
“我們當初投奔這個神秘組織的時候,我們受到的考驗比這個還要嚴格,現在還算好了。”這個時候,那個長得猥瑣之人黃青松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他插嘴說道:“你剛剛來,這裡沒有人熟悉你,別人考驗考驗你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們什麼時候能見到你們說的那個神秘組織的幕後操控者啊,我現在就想他給我安排任務,好讓我賺銀子啊。”張重焦急的說道:“都來了好幾天了人影不見一個的。”
“你不能這麼急躁,那個人位高權重不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的。”溫長山說道:“我在這個神秘組織兩三年,才見了他一、兩次,你就等等吧。”
“沒有辦法,我只能等!”張重失望的說道:“就是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見到呢?”
“你的運氣真好,你馬上就能見到你心目中的人了!”軍師葛天星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接著說道:“主公讓我來請三位前去議事大廳。”
“好,軍師您前面帶路,我們一起去那個議事大廳。”溫長山說道:“張兄弟運氣確實好,而且是出奇的好,來了馬上就能見到主公,真的是好福氣。”
張重和溫長山還有黃青松他們三個人跟著軍師葛天星走出這個他們限制出入的院子,順著院子的圍牆一直往前面走著,漸漸的就走到了一處軍營的地方,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的營盤,連綿不絕。
那些走在營盤裡面計程車兵都是整齊劃一,紀律嚴明,精神狀態飽滿,動作剛勁有力。
張重和溫長山還有黃青松他們三個人每走一段路程,就有人出來查崗,必須把口令報出來才允許通行,就這樣走走停停,過了好久,終於走到一個看上去十分龐大的營帳大門口,一看就知道是中軍帳,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營帳的大門口齊整的站著兩排彪悍計程車兵,營帳周圍還有許許多多穿著不是軍營服裝的人再不停的走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侍衛,為了保護這個營帳裡面的人而站在營帳外面的。
軍師葛天星用手掀開營帳的門簾,招呼張重和溫長山還有黃青松他們一起走進了這個龐大的營帳當中,軍師葛天星看到營帳的最裡邊的案臺後面站著一個身材挺拔、寬肩窄腰的人,立馬跪倒行禮嘴裡說道:“見過主公,人我帶來了。”
張重從背影上就感覺到站在營帳最裡邊案臺後面的肯定是一個不怒自威、殺伐果斷之人,因為他的身上湧現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殺氣,那種殺氣是一種能讓你喘不過氣來殺氣,猶如大山一樣壓在你身上一樣,讓你抬不起頭來。
那麼這個不怒自威、殺伐果斷的人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