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藝興見郭曼婷糾纏不休,心中不由更加不屑,於是他就對郭曼婷說道:“我與我的妻子,自幼相識,患難與共。她的家世和來歷,我無須告訴你,也與你無關。”
郭曼婷聽了葉藝興的話,立刻明白了。
她前幾日,在街上遇到葉藝興的時候,葉藝興穿著還是很簡樸的。
若是葉藝興說他與妻子是自幼相識,恐怕葉藝興的妻子恐怕也是出身寒門,沒什麼背景。
想到這裡,郭曼婷就更加不死心了。
她覺得自己論長相,論家世,哪一點都比葉藝興現在的妻子強。
她完全可以趕走那個寒門村婦,取而代之,成為葉藝興的妻子。
於是,郭曼婷看葉藝興的眼神就更加灼熱了,只聽她繼續對葉藝興說道:“公子是人中龍鳳,當然也要有華麗的鸞鳥,才能與你相配。那種鄉間的麻雀,怎麼能配得上你呢?”
說到這裡,葉藝興明白,這個郭曼婷是拿自己比作華麗的鸞鳥,把柳葉比作鄉間的麻雀了,這也太厚顏無恥了。
葉藝興真想問一句,是誰給你的勇氣,你敢這樣自比?難道你是得了失心瘋了,在這裡發病了嗎?
但是葉藝興畢竟是男子,男女有別不好深說。
於是,葉藝興就冷冷地對郭曼婷說道:“這裡哪裡有什麼鸞鳥?我只看到一隻烏鴉,在胡言亂語。不過,也可能是一隻貓頭鷹,不是說嗎,貓頭鷹進門,準沒好事。”
郭曼婷聽葉藝興這樣說她,不由氣得要昏過去了。
這時,葉藝興也不再理她,轉身繞過她,往前走去了。
往前走的葉藝興,正好遇到了來報信的杜班主。
杜班主見了葉藝興連忙問道:“請問這位公子,可是叫葉藝興?”
葉藝興聽了杜班主的話就回答說:“是的。”
杜班主聽了葉藝興的話,就連忙說道:“公子,你家娘子託我給您帶個口信,她臨時有事,已經離開蓬萊閣,回春熙樓去了。”
葉藝興聽了杜班主的話,就說道:“好的,我知道了。有勞你跑一趟。”
杜班主聽了葉藝興的話,就連忙說道:“這是小的榮幸。”
然後,杜班主就退下了。
葉藝興知道柳葉突然離開了春熙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一定和去後臺見玲瓏有關。
於是,葉藝興就帶著慕楓和趙四,立刻離開了蓬萊閣,回春熙樓去了。
這時,站在不遠處的郭曼婷,聽到杜班主說葉藝興的娘子提前離開了,不由在心裡腹誹道:果然葉藝興的娘子,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寒門村婦。哪有夫君還沒走,她就先走了的道理?真的是沒有教養。一看就是小門小戶裡出來的無知婦人,沒見過世面。這是在蓬萊閣,要是到了京城那種勳貴林立的地方,像她這樣的寒門村婦,舉止無度,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接著,郭曼婷冷笑了一聲,又繼續想道:說起來,這世上就適合葉藝興的,就是我這樣嫻雅華貴,家世顯赫的女子。我既能上得了檯面,又有好的家世背景,有助於他的仕途。葉藝興現在不選擇我,只是因為他初出茅廬,不曉得我對他的助力,豈是那個寒門村婦可比的?不過,我不著急,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葉藝興我看上你了,今生今世,我非進你家的門不可。我是決不會放棄的,我可以慢慢謀劃。
想完了這些,郭曼婷的眼中不由升起了一絲寒光,顯然是想到了什麼陰險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