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村的時候,他們也看到了停在村口的那些大型裝置。
原本金河還以為這是鎮上準備對趙家村進行建設呢。
卻沒有想到這是趙全自己找來準備修路的施工隊。
“修路的事情,原本應該鄉里負責的,回頭我和泗水鎮的鎮長說一下子,讓他們配合你們做點什麼工作。”金河說道。
“那就多謝書記了。”趙全說道。
“不礙事,走哩,帶我去看看你的藥地呀。”金河笑道。
“哦!好的,得上山去。”趙全說道。
“正好,我也好奇你小子到底種了什麼靈丹妙藥,我堂兄說你的一車酒就價值一千多萬。”劉玉泉笑著說道。
“雖然這價格誇張了點,但是有市場就代表有價值哩。”金河書記說道。
原本趙全準備帶金河和劉玉泉去上山逛一圈的。
結果這時候一輛破舊的摩托車開了進來,直接停在了趙全幾個人面前。
趙全一看,這不是昨晚上門來撒潑的周強和劉翠夫妻二人麼?
“你們怎麼又來了?”趙全一臉的不耐煩,他可不太喜歡和潑皮婦女打交道。
“我們家的地,五萬塊不夠,你要再給十萬,否則你別想動我們家的地!”劉翠直接朗聲道。
“咋?”金河朝著趙全問道。
“修路要徵用他們家旁邊一處三十多米的小院子。原本談好價格是一萬五的,錢也給了結果他們反悔了,要五萬,昨晚我補了他們三萬五,結果又來了。”趙全說道。
這就屬於金河工作範圍的事情了,對於土地的徵收情況,金河還是很清楚的。
靠近國道的地面徵收,費用定的比較高,而實際徵收的費用會高於規定的費用。
只是五萬塊就已經很過分了,他們這兩口子居然上來就要十萬,這不是打劫嗎?
“有話好說哩,徵地既然你們家同意了,就不能出爾反爾信口開河哩。”金河上前去耐著性子說道。
“你這個外地老頭是誰?我們家徵地不要你管!”劉翠扯著尖銳的嗓門嚎道,就好像要讓全村都聽到她的聲音一樣。
“這位是北鄉的書記金河,你說歸不歸他管?”劉玉泉用訓斥的口吻說道。
那周強一聽是書記,氣勢立馬就焉了。
可是這劉翠卻更加不依不撓了起來。
“書記,哎喲原來你是書記,你給評評理,要徵用咱們家的地,是不是要經過我們同意價錢?”劉翠朝著金河朗聲道。
“是這麼個理兒,可你們也不能坐地起價不是?這路修好了,方便趙家村的村民出入哩,這是好事兒!”金河說道。
“金書記,我們可沒有信口開河,現在的地價漲的這麼快,誰知道我們家的地地價會不會漲?要是以後漲了,我們家才拿了五萬塊,不就是虧大了嗎?”劉翠說道。
“咱們徵地,得根據實時的情況定價哩,你們家開口就要十幾萬,那別人家也一樣,這路還要不要修哩。”金河說道。
“我不管,反正是我們家的地我來定價,別人家的地低價徵收那是別人家傻,不關我們家的事兒。”劉翠將手往胸前一抱,一副十足的潑婦的樣子。
出到五萬塊,就已經是趙全能退步的極限了。
原本趙全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這倒好,這周強夫婦二人變本加厲了起來。
“你這是敲詐勒索你知道麼?”趙全冷聲道。
“要麼給錢,要麼不要用我們家的地,你憑什麼說我們敲詐勒索?我有沒強迫你給錢。”劉翠冷聲道。
這種無比無賴的說法,還真的讓趙全一時無話可說。
路是肯定要修的,但是群態因為這麼一對潑皮夫婦就將入口窄了一半。
“行,十萬塊,給完你們這十萬塊,要是敢再上門來找麻煩,我就要去告你們!”趙全冷聲道。
趙全將徐麗麗喊了出來,徐麗麗一看這對潑皮夫婦,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了起來。
“給他們轉賬十萬塊。”趙全說道。
“給他們?還不如餵狗。”徐麗麗有些不情願。
“聽我的。”趙全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