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趙全才睡著沒多久,結果就被姚家的人給叫醒了。
趙全跟著姚家人出了客房,下了樓。
姚自立和幾個姚家的人,都在大廳的沙發上坐著,坐在姚自立對面的兩個人,趙全再熟不過了。
其中一個是老黑,另外一個是那個禿子,那隻禿鷲,依然站在禿子的肩膀上,用它那標誌性鋒利的目光四處掃視著。
這時候,姚彬也從樓上下來了。
趙全現在還非常的困頓,他坐下來之後,眼睛都是半睜著的,眼珠子裡也沒有一點神氣。
這老黑找上門來,趙全自然之道他是要幹嘛的了。
昨天晚上趙全和姚彬吃了老黑的黑狗,現在這老黑肯定是來找麻煩的了。
禿子看到趙全和姚彬下來坐好後,立馬朝著趙全拱了拱手,說道:“趙全小兄弟是吧?先前老黑對多有得罪,我在這裡先代替老黑道個歉,對不起了。”
接著,禿子又朝著姚自立說道:“姚老,我之前說過了,我會親自登門道歉,今天來,我是來向你賠禮道歉的,得罪了你的座上賓,實在是過意不去,還望藥老兄你多多海涵。”
姚自立雙手放在膝蓋上,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在江湖上行走,難免會有些摩擦,這些事情既然沒有鬧大,那就算了。”
“艹!”
這時候,老黑忽然怒罵一聲,抬手一巴掌就拍在了茶几上,抬起目光來,死死地盯著姚自立看著。
姚自立微微一愣,問道:“怎麼?”
“就在昨天晚上,老子的黑狗被人給吃掉了。姚自立,你可別說,這件事情你毫不知情啊。”老黑朝著姚自立冷聲質問道。
姚自立聽到這句話,更加的疑惑了。
這老黑的黑狗死了,關他什麼事兒?他又不是御獸一派的,對他們所養的飛禽走獸,當然沒有任何的興趣了。
更何況,這老黑養的狗,非常的髒,非常的臭。
“你這是什麼意思?”姚自立問道。
“我什麼意思?我懷疑,哦不對,老子肯定老子的狗就是被你們的人給吃掉的!”老黑抬手指著姚自立怒道。
“老黑,這裡可是我姚家,你可別在這裡血口噴人。你的狗死了,關我老頭子什麼事兒?”姚自立不爽道。
“瑪德,非要老子用點強硬的手段,你才肯老實的交代?”老黑當即就怒道。
姚家一男人頓時冷聲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和我爹這麼說話?”
“你特麼又算個什麼東西?”老黑當即就站了起來,一副準備動手的樣子。
姚家幾個男人,也都站了起來。
這老黑的黑狗沒了,他們現在可一點都不懼怕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如果老黑的黑狗還在的話,也許他們還是會忌憚幾分。
那禿子立馬站了起來,抬手按住了老黑的肩膀,將老黑按到了沙發上去。
這裡要是真的發生衝突,這可是在姚家家中,姚家人肯定不會手軟。
在這裡打起來,姚家人圍攻他們兩個人,他們不一定能夠討到什麼便宜。
“那個,姚老兄,你也知道,我們御獸一派的,這一輩子也養不了幾,一隻都是從出生養到死的。我們的獸,和你們的主功法差不多,廢了獸,就等於廢了我們功法。老黑這有點激動,你們也別見怪。”禿頭朝著老黑說道。
姚自立臉色有些陰沉,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禿頭接著說道:“今天來呢,就是特意的給你們道歉的,這樣,我們就先走了,道歉的禮物,改日補上。”
禿頭說完,立馬就將老黑給拉了出去。
兩人開著一輛破舊的小轎車走了,在車上,老黑頓時不爽道:“你看看,這姚家的人,特麼的仗著自己是符籙一派的人,以為自己是名門正派,真特麼的一個個衣冠禽獸!我這條黑狗,絕對是姚自立給幹掉的!”
禿子聽到這句話,立馬搖了搖頭,說道:“姚自立那老頭沒有殺你的狗,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做。如果他要對付你的話,你是幹不過他的。”
“這麼說,你覺得我冤枉好人了?”老黑不爽道。
禿子搖了搖頭,說道:“雖然不是姚自立乾的,但是你這條狗,我敢肯定是那個叫趙全的年輕人幹掉的,那個姚家的小輩,也可能參與到了其中。”
“瑪德,被這兩個小王八犢子幹掉的?”老黑怒罵道。
“不錯,既然這兩個小王八犢子敢動你的狗的話,我在背地裡找個機會動一動這兩個小王八犢子,還是易如反掌的。”禿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