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留下了一道斜著覆蓋了姚彬胸口處的傷疤。
趙全收回自己的手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臉色也有些蒼白。
姚彬坐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趙全,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的情況。
“特喵的,老子毀容了!”姚彬冷不丁的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趙全聽到這句話,差點就在原地摔倒到了地上去了。
在胸口留下一道疤,又不是在臉上,他居然說自己毀容了!
“你是娘炮嗎?”趙全忍不住白了姚彬一眼。
“你是藥門後人?”姚彬坐起身來,仔細的盯著趙全問道。
趙全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什麼藥門的人,山野之人,閒雲野鶴一隻。”
“可是級竟然懂藥門的療傷手段!”姚彬驚訝道。
身為一個練家子,他身上的傷他也不是不能夠自己修復。
只是不管怎麼修復,用多好的藥,也沒有藥門治傷的手段來的快捷。
可是這趙全,又會釀功效絕佳的藥酒,又會療傷,這很顯然是個藥門的人。
但是姚彬又想到了先前的一幕,趙全一拳就將那根詭異的鞭子給打了回去。
那之後,老頭臉上出現了忌憚,這才放棄了殺掉自己的想法,帶著人離去。
趙全既然不是藥門的人,他身上的功力也算不上有多雄厚。
可是怎麼能夠一拳將大成境界的老頭手中的鞭子給打退的呢?
“那些人,是煉器一派的人,煉器一派,我之前也和你講過了。”姚彬說道。
姚彬之前確實給趙全普及過了一些派別,煉器一派曾經也是個大派。
只是最近幾十年來逐年沒落了,因為煉器需要花費精力和打把的時間,對一件法器進行重複的煉製。
當煉好的法器拿出來的時候,有可能被功力高深的人隨便一拳就給打破了,這樣一來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功夫,就付諸東流了。
所以,煉器一派也逐漸沒落了。
而符籙派則不同,使用靈符,不管是攻擊還是防禦,只要有符紙,在符紙上寫上符文,再催動就行了。
寫下符文,對符籙派的高手來說,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罷了。
但是煉器也不是一點優點都沒有,在對一件法器進行煉製的時候,這件法器也會因為煉製的時間長,而變得越來越厲害。
如果使用者本身也厲害的話,那法器加身,戰鬥力將會成倍的增長。
所以這也是有一些煉器一派的人並沒有完全失傳的原因了。
“煉器一派的麼……看來寧江還是有高手的啊。”趙全說道。
“那老頭手中的鞭子,起碼是三十年的功力,就連我的護身符陣都擋不下一擊,而你居然輕鬆一拳就給打回去了,我實在是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姚彬說道。
趙全並不是裝神秘賣關子,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算是什麼派別。
如果真的要給趙全歸個類的話,趙全覺得農這個字是一定要有的。
因為萬靈決每一層,都和種田有關。
什麼翻雲覆雨啊,什麼雨露均霑,什麼風雨交加啊,好像都是為了培養農作物而創造的。
“記住了,我是神農氏傳人。”趙全忽然用一種無比神秘而又鄭重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