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都坐下吃吧。”趙全笑著說道。
“好吧,既然大哥發話了,今天就讓你一塊吃。”許強冷冷的說道。
“切,老孃還不稀罕了。”婦女冷冷的說了一句,轉身便往樓道間走了過去,上樓去了。
許強坐下身來,冷冷的說了一句:“哼,不知好歹的臭婆娘!”
接著,許強轉怒微笑,說道:“簡煒,簡博,你們也坐下,對不起啊,讓你們見笑了,這臭婆娘就這脾氣。”
“沒事,誰家兩口子不吵架呢。”趙全笑著說道。
“哎,真是後悔娶了個好吃懶做的婆娘。”許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看來,這許強在村裡風光無限,橫行霸道,這家中也有一本難唸的經。
“強哥,你孩子呢?”趙全朝著許強問道。
“啊,我有個女兒,現在上大學去了,剛剛大一,在省城唸書。”許強說道。
“你女兒都大一了,看不出來啊。”趙全笑著說道。
“有什麼看不出來的,我今年四十,我女兒剛滿十八。”許強說道。
“確實看不出,強哥看起來還是挺年輕的。”趙全笑著說道。
“大哥,您就別管我叫哥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您是我師父的老闆,我這承受不起啊。”許強說道。
“不講這些虛禮。”趙全笑道。
許強立馬起身,拿起一個玻璃瓶子來,開啟蓋子給趙全倒酒,一邊說道:“這是我自己釀的高粱酒,哎,平日裡也只能借酒消愁了。”
倒了幾杯酒後,許強端起酒杯說道:“來,嚐嚐我釀酒的手藝如何。”
“來,走一個。”趙全立馬端起了酒杯,和許強碰了碰杯子,喝了一口。
這高粱酒非常的甘醇,入口純棉,酒香繚繞而不化,這種高粱酒,絕對是上品,甚至比姚琳那邊拉過來的酒的品質還要好。
“能喝出來多少度嗎?”許強朝著趙全笑著問道。
“五十多吧。”趙全說道。
“呵呵,這酒六十多度,度數雖然高,但是我敢打保證,這村裡任何一個人釀出來的酒,不管度數高低,都沒有我這酒好喝。不過,我提醒一句,這酒後勁十足。”許強朝著趙全笑道。
“嘿嘿,華夏境內沒醉過。”趙全嘿嘿一笑說道。
簡博聽到這話,立馬白了趙全一眼說道:“全哥,你怎麼偷我的臺詞?”
“哦?這話是你說的哦,我就說怎麼覺得是誰說的來著。”趙全微微一笑說道。
“巫山壩出去的男人,沒有人不能喝酒的。”簡博抬起大拇指得意的說道。
“說得對,大哥,我不喜歡勸人酒,所以這量嘛你就看著來,這酒的後勁太大,容易醉。”許強朝著趙全說道。
簡博朝著許強說道:“強叔啊,我估計你喝不過這小子,哦不對,我估計你連我都喝不過。”
“叫誰小子呢,沒大沒小的。”趙全立馬白了簡博一眼說道。
“既然酒量都好,那我就沒啥顧忌了啊,咱們敞開了喝,我這裡還有幾百斤酒,你們要是喜歡,趕明兒帶點回去。”許強說道。
“來,幹一個。”趙全說著,直接將酒杯子抬起來,一口就將杯子裡的酒給幹了。
許強原本還擔心趙全酒量不行,所以才提醒趙全注意這酒的後勁。
可是許強萬萬沒想到,他在這十里八鄉從來沒被人喝趴下過,居然在趙全之前醉了。
這時候許強的話也多了起來,酒後吐真言,許強一直在說自己的事情。
其實這許強的日子,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好過,他也要討好上面的人,同時還得讓村裡人對他服氣。
許強也算有自知之明,說他知道他在村民眼中就是個惡霸,可是上面有人壓著,總的有人來當惡霸,給上面的人輸送利益。
畢竟,羊毛出在羊身上。
而且,許強家庭關係並不好,他老婆不近人情,他女兒驕縱,公主病嚴重,自從上學了,一年到頭也只有過年在家裡待個幾天然後就走了。
“強哥,有什麼問題,隨時找我,能幫的我一定會幫你的。”趙全抬手拍著許強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