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師和徒弟一番忘情的表演,果然引起了‘轟動’性的效果,徒弟非要勸,大師非要做,引得這些原本就惶恐不安的老闆忍不住說到:“大師,我們再加些錢吧,請務必除了這鬼啊。”
“大師,錢能買到的東西,就不要省,我們再添些錢就是了。”
終於,那大師‘憤怒’的罵徒弟:“你這不是陷我於不義嗎?這錢,我自己貼就是了,這鬼我收定了。”
那徒弟則猶自說到:“師父,你就收了吧。否則,有更大的禍事啊。”
那些老闆也紛紛表示再加些錢無所謂。
眼看這事兒就要塵埃落定,酥肉終於忍不住清咳了一聲,而這時我已經站出了人群,徑直走到了臺前,大聲的對幾位老闆說到:“老闆些,大師如果不收,你們就不要給了嘛!這不是陷大師於不義啊?大師悲天憫人的,降妖除魔就是大師的本分,別人又不是為了錢。”
那幾位老闆莫名奇妙的看著我,特別是那個廣州老闆,不可能不記得我,他指著我剛要說些什麼,酥肉已經跳出來了,這小子隨手從供桌上拿了兩個蘋果,一個自己啃著,一個就給塞那廣州老闆嘴裡了,一邊塞一邊說:“老闆,你不要多說,我這哥們的師父和大師可是熟人啊。讓他們自己談。”
說話間,他對那老闆擠眉弄眼的,弄得那老闆莫名其妙,一時間倒也真不知道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倒真不好多說了。
我這一番話可是從大師的立場出發的,那大師的臉明顯一沉,可偏偏不好說什麼,只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到:“小施主說的有理。”
但我分明注意到,這個所謂的大師已經悄悄的給那徒弟使了眼色。那徒弟也是上道的人,立刻說到:“我師父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來負責嗎?今天我就拼著這個不義的罪名,也要阻止這場法事。我我.”
說著那徒弟‘噗通’一聲就給那大師跪下了,然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趴下了的時候,抓緊時間給自己擠了兩滴眼藥水,抬頭就已淚流滿面的說到:“師父啊,這場法事不做也罷。收了那些錢,還不夠你這場法事損耗的,退了吧,我們走。您不能置您的安危於不顧啊。”
那大師同時也一副悲傷的神色,說到:“可是鬼物傷人,我等道家之人,豈可置大義於不顧啊?”
這個時候,我他媽倒是成了一個反面角色,在這對偉大的師徒面前,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人了,已經有了老闆忍不住說到:“你哪兒來搗亂的,快點滾出去。”
還有人已經準備要上前來拉我了。
我立刻大喊了一聲:“大家別慌啊,其實我剛才已經有感應,鬼來這裡了,真的。不信,大家聽一下!大師,你趕快出手吧,我的意思是那錢就不用這些老闆些付了,我給你啊。”
我這話說的大家毛骨悚然,又莫名其妙。包括那對偉大的師徒也不知道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可就是在這時,大家分明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哭聲,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明顯!
我很是‘驚慌’的對那大師說到:“大師,快出手啊。”
那大師和他的徒弟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是咋回事兒,我又大聲說到:“這女鬼哭的聲音,在場很多人都聽見過,是不是這聲音啊?啊?是不是一個鬼啊?”
這時人們已經慌了,好幾個人都同時說到:“就是這個聲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有人說:“是的,折磨老子好多天了。”
還有人說:“不會錯,就他媽是這個,趕緊啊,大師,快點抓到它。”
我吼到:“大師那麼辛苦,抓鬼還要損耗自身。我來吧,我有個簡單的辦法。”說完這話,我大吼了一句:“***不要哭了,小心老子拖你回去打一頓。瓜婆娘就是這樣!老子要念咒了,聽好了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算哪門子咒語?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拿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可是奇怪的事情就是發生了,我的話剛一落音,那女鬼的聲音就沒了。
人們頓時議論紛紛,而那大師和他的徒弟們臉色全部都變了,我看見其中有一個徒弟站起身來,開始四處打量,然後走開了去,看來他們是要逮人了。
原本纏住那個廣州老闆的酥肉馬上跟了過去。
這一切就是要打這個所謂的大師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來不及反應。所以我吼出這些話,都不帶停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