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的結果讓我‘極端’的憤怒,虧我下飛機,就直奔賓館談事兒的那份心了。:
我得到的答覆大概意思是這樣的,行動嘛,就扔給我負責了,我可以任意的叫我的朋友來,部門給報酬,我也可以申請‘武器’,辦事兒也會盡量給我提供方便。
如果說事情很嚴重的話呢,部門會視情況而升級行動。
我很想追問一句,情況嚴重到什麼程度,你們才會升級行動吶?
結果,那邊打個‘哈哈’,直接就把電話給我掛了。
我咬牙切齒的坐在床上,心想這是賴上我了,對吧?他們說什麼任意叫我朋友來加入行動,誰不明白就是暗示我可以找我自己圈子裡的朋友幫忙啊?什麼報酬啊,武器啊,都是扯淡的事兒,誰稀罕那點兒錢,而且對付的事情,如果是靈異的事情,我要你們武器有啥用?
特殊的武器倒是有,但問題是屬於我師父他們那個部門,不是你們這個部門。
至於最後一句升級行動,純粹是屁話,說了跟沒說似的。
面對我的氣氛趙洪不以為然,也不知道他發哪門子神經,竟然在賓館做起了俯臥撐,這是生命不息,運動不止嗎?
或許是趙洪在那裡做俯臥撐的‘雄姿’刺激了慧根兒,慧根兒這小神經病脫了上衣,在屋子裡晃盪來,晃盪去的,不時的停在趙洪身邊,比一比他的二頭肌。
我有一種無力的感覺,也懶得理會在屋子裡跟神經病似的兩人,心裡正盤算著,具體該怎麼做,手機就響了。
接起電話,電話那邊傳來純正的普通話:“哥。”
在這個世界上,能管我叫哥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慧根兒,一個就是孫強。
這麼多年了,孫強那口帶著濃重的當地鄉音的普通話早已消失,他忙,忙很多事兒,我們常聯絡,但他沒時間參與到我的生活中來,但這並不影響我和他的感情,和我們之間互相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事兒的親密。
“強子,咋有空給我打電話?”聽見孫強的聲音我還是心情愉悅的,老孫頭死了以後,趕屍的手藝就是這小子繼承了,或許是當年的那一幕太慘烈,激發了他的某種情緒,從某一方面來說,這小子應該算是年輕這一代的中的趕屍第一人。
而且,老孫頭的英雄感動了太多人,所以這小子被部門的一個大巫看中了,這些年那麼忙碌就是在學習巫術。
“哥啊,我師父說我悶頭學習的日子也該停一段落了,說我該出來看看了。這麼些年,我就是過的‘與世隔絕’的日子,我想來想去,不知道該走到哪兒去,我出來跟著你吧?”孫強對我倒是挺直接的。
我曾經對孫強說過,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弟弟,而這麼多年,我一直也是這樣待他,他自然不用跟我拐彎抹角。
我沉默了,是在仔細考慮這件事兒的可行性,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對孫強說到:“強子,我現在在做一件比較危險的事兒,你先去xx市,去找酥肉,不然就去北京,找沁淮,他們的聯絡方式你知道吧?等我辦完這件事兒,我再來找你。”
孫強倒也乾脆,直接就答應了,和酥肉,和沁淮,強子也並不陌生,特別是沁淮,當初還一起在荒村呆過,我這邊還沒說完呢,慧根兒已經顧不得要在肌肉上把趙洪壓下去的大事兒了,衝過來就搶了我的電話,大聲說到:“強哥,我是慧根兒,我跟你說,我現在是一個帥哥....”
我估計孫強一聽這話已經滿頭大汗,想著就不厚道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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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洪對我的安排很不滿意,為什麼要選在大晚上的出門,去那個兇案的現場。
我也懶得和趙洪解釋,白天陽氣足的時候,是看不出來什麼的,晚上估計會發生一點兒‘稀奇古怪’的事兒吧,但這個也不能說,我怕嚇到趙洪那小子。
死去的夫妻應該是有錢人,好好的市區不住,竟然跑去郊外的山上住什麼別墅。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深夜,上山的路上一片安靜,在這炎熱的夏季,吹來的風竟然也有那麼一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