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羅克慘叫,江南都無動於衷。
掃了眼房間,目光陡然放在了桌前的紅酒上。
走上前去,拿過紅酒。
拔掉塞子,將點點酒水灑在了被拔掉指甲蓋的指甲上。
指甲蓋被揭開,並撒上酒水。
那種痛苦,足以讓普通人當場昏厥。
因為酒水灑下的那一瞬間,鑽心的疼痛會被無限的放大。
或是三倍,或是五倍。
其實,最好的是要撒上白鹽粉末。
因為白鹽會腐蝕傷口,可眼下沒有,只能用紅酒來代替。
“咱們繼續第二個……”
無視羅克的痛苦,江南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十根指頭上。
彷彿,眼神裡只有這十根手指頭。
尼泊爾軍刀划動,停留在大拇指上端。
刀鋒下移,順著大拇指指甲輪廓再次划動。
江南切割的速度很快,或者說是尼泊爾軍刀太鋒利了。
幾秒鐘後,紙張撕裂般的聲音再次想起。
預示著,又一個指甲蓋被生生揭下。
第三個、第四個……
沒有停息,不曾間斷。
疼痛就是源源不斷席捲而來潮水波,洶湧澎湃的衝擊著羅克。
這一刻,他如同一個溺水者。
掉入到了翻騰的海水之中,不會游泳,只得艱難掙扎。
可不管他怎麼用力,都沒有任何辦法。
無奈之下,只能任由海水一口接著一口的灌入到嘴巴里。
進入到他的肚子裡,導致身體加重,不斷下沉。
從而,越發輕鬆摧殘著他的生命。
海水從四面八方的席捲而來,還在狠狠的折磨著他的身體。
最關鍵的是,在不斷的沖刷下,意識被消磨的越來越弱。
他想要高聲呼喊,想要奮力掙扎。
這樣的話,如果外面還有青獅會的小弟,他們一定會聽到動靜衝進來的。
直到現在,他還覺得江南是獨自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潛入進來的。
不然的話,如果是大規模的襲擊,他一定會有所察覺。
可是,這種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聽從自己大腦的指揮。
大腦不斷的指揮,可身體失去了力氣。
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只得承受著這份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