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基地就這麼完了?
這也太突然了,對於她們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我想你們都沒有想要臣服的意思,那就隨你們的首領去吧。”
帽氈男毒液擺擺手,花影、德尼絲和附近的女毒梟嗖的展開行動。
帽氈男毒液畢竟在艾伯特基地呆了一段時間,太清楚這些人的脾性了,直接為他們做出選擇。
眾人還想要象徵性的反抗一下,可剛一準備動身,卻發現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重。
眉頭不由緊皺,齊齊扭頭看向帽氈男毒液。
“不好意思,我在酒水裡下了點藥,現在正好發作。”
帽氈男毒液也不隱瞞,做出解釋。
眾人這才想起來自始至終他們敬酒的時候,帽氈男毒液都沒有喝一杯,哪怕是稍微抿一口。
一開始還以為是其不愛喝酒,或者是不喜歡喝這種果酒。
當時要是注意到這一點,或許現在還有力氣來逃命。
他們死的很憋屈!
毫無還手之力,毫無抵抗能力。
面對殺氣騰騰、磨刀霍霍的花影等人,他們走得很安詳、很安靜、很祥和。
“為什麼?從剛見面你就在利用我,為什麼?”
臨死之前,薩克裡強行憋了一口氣,瞪著大眼睛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質問著帽氈男毒液。
“沒有為什麼,我想要變強,就必須需要一些墊腳石。”
帽氈男毒液淡淡然的作出回答。
一腳踹出,正中薩克裡的胸膛。
就像是炮彈,隨著胸骨碎裂、胸口塌陷,薩克裡再也堅持不住的吐出一口淤血,在強烈的不甘心中徹底失去氣息。
掃視著地上幾乎都是一刀斃命的屍體,有的還瞪著眼睛、死不瞑目,有的脖子斷裂、屍首分離,有的胸膛洞穿、鮮血流淌,帽氈男毒液隨意的擺擺手,道:“處理一下。”
語氣很平和,並沒有因為偌大基地而流露出激動和興奮。
不將生氣流於表面,不將高興帶入情緒,能夠做到這兩點的不是性格比較怪異之人,就是任性極強,將來可以成為大事的。
艾伯特、薩克裡這些人直到阿鼻地獄,都沒有弄明白帽氈男毒液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一切又是計劃了多久,最重要的是花影等人是為何聽從他命令的。
死的不明不白,讓人感到十分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當初若薩克裡沒有那份過多的崇拜和邀請,艾伯特又聽信了諸葛克的話,哪怕只有一句,基地裡的其他人又對帽氈男毒液多一份警惕之心,悲劇也不會發生,他們也不會慘死。
奈何世界上最難買的就是後悔藥!
江南還在森林裡遊蕩,調查著申屠秋,只要與其有關的訊息都不肯放過,並不知道艾伯特基地已經易主。
不僅他不知道,因為帽氈男毒液這件事情乾的很漂亮,也處理的很隱蔽,金新月的其他人對此事也一概不知,他們還都以為艾伯特基地一切如常呢。
殊不知,艾伯特基地已經步入阿瓦爾和亞爾弗列得的後塵!
以前,草原的深夜是格外安詳靜謐的,雖偶爾有夜晚出沒的動物嚎叫在天際炸響,但總體還算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