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氈男毒液沉默好一會兒,才輕緩點頭道:“江南和無名跟我來自同一個地方,在那個地方就曾鬧過一些矛盾,因此我們根本沒辦法談和,也沒辦法講和。”
帽氈男毒液還是十分精神,還是說的很籠統、很大概、很模糊,甚至只說了一半。
即便這些人已經被她的蠱蟲控制,心臟和大腦受到了一定影響,但向來謹慎的他還是不相信這些女人。
任何時候,他最相信的只有自己。
花影問道道:“不死不休的那種矛盾?”
帽氈男毒液繼續點頭道:“沒錯!”
“這可就有些難辦了,我們有些無能無力了,貌似只能開戰了。”
花影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扭頭看向德尼絲等人,同樣的是緊皺眉頭,臉上就差寫上一籌莫展四個大字。
帽氈男毒液嘆了口氣,清晰吐聲道:“還有一點你們必須要知道,這個無名身上被我隱藏了一些東西,譬如蠱蟲。
在她的身上被我飼養了一些蠱蟲蟲母,我現在之所以如此迅速的培養蠱蟲,跟她有著很大的關係。
因此,不論發生什麼絕對不可以讓她出現任何意外。
尤其是開戰的時候,你們務必要保證他的安全。”
“什麼?”
“蠱蟲蟲母?”
“這麼說的話,現在的無名就是一個容器,用來很好的儲存那些蟲母。”
“不可思議、難以想象,難道……這樣對她的身體沒有損害嗎?”
“這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無名是咱們的根本、保證和底蘊?”
花影等人全部動容,觸電般的站起來。
目光前一秒充滿的是茫然和懷疑,現在直接變為震驚和難以置信。
心情有些激奮,一人一句的越說越激動,飽含著不敢相信的震撼與激動,似乎都忘了有些東西不能當著帽氈男毒液的面兒來說。
蠱蟲蟲母?
太震撼了!!!
眾人這段時間多多少少對蠱蟲都有了些許瞭解,自然是清楚蟲母多代表的意義和重要性!
帽氈男毒液似乎覺得現在有些東西可以告訴給這些人了,繼續道:“我來到金新月的目的很簡單,你們也都清楚,我是覺得這裡的毒蟲、毒草非常適合我來煉製蠱蟲,很適合我的發展。
可我當時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剛來此地,沒有合適的‘容器’來飼養蟲母。
也不是知道是上天眷顧還是太過於幸運,沒幾天我就發現了這個無名。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我就發現了她的身體非常適合來充當這個‘容器’。
趁其不備將其制服後,就讓其順理成章的成了我的‘容器’,就是這麼簡單。
當時我還派這個‘容器’去見了一下我的一個老朋友,你們完全可以將這個老朋友理解為江南。
而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讓容器去見了他,兩人可能關係太好,那次見面對容器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我說的是精神上,並給肉體。”
德尼絲問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