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漫步走向從殘眸鷹隼,可能是因為太激動,差點兒與殘眸鷹隼的身體貼在一起。
長長的撥出一口氣,複雜的目光看著近在咫尺的殘眸鷹隼,冷淡道:“我問花影問題的時候,你在場,我相信她說了什麼你不會忘了。
我問德尼絲的時候你也在場,從德尼絲的態度相信你完全可以猜想到一些事情。
現在你讓我走?你覺得這可能嗎?這現實嗎?”
江南突然來了番毫無感情的質問,讓殘眸鷹隼直接愣在當場。
江南掃了眼地上的花影兩人,攥緊的拳頭恨不得上去一頓胖揍,可他知道目前還不能這麼做,只能強忍著,直到指甲將面板給劃破、直接扎到肌肉裡,引得鮮血緩緩滲出。
疼痛讓江南變得清醒,道:“進來一次不容易,說不定這是咱們唯一能夠進來的機會,一旦帽氈男毒液對咱們今晚的所作所為有所察覺,必定會下令所有人加倍警惕,我們想要再混入進來無疑比登天還難。
所以說,今晚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而剛才你也聽到的花影所說的,更看到了德尼絲的態度,說明德尼絲確實在這裡,卻目前對帽氈男毒液至關重要,如果我們晚一步救她,她就要多承受一份折磨。
別忘了,她是一個女孩子,如果在這裡更受到了什麼屈辱,就算咱們有辦法將她身上的蠱蟲逼出來,她也絕對無法坦然面對這一切,必定會在屈辱中自殺!
這些,你懂嗎?”
“少爺,您別生氣,我只是為你的安全著想,沒有別的意思。”
殘眸鷹隼感受得到江南確實在乎張研心,當然了,這其中的在乎有沒有夾雜其他的情感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也只能苦笑著咧嘴,道:“我殘眸鷹隼不是怕事的人,也好久沒有這麼瘋狂過了,如果少爺想要鬧,我就算是豁出這條命去也要陪著,更要將少爺的戰友給救出來。
可是咱們要認清楚目前的局勢呀,基地裡的所有人現在肯定全都被驚動了,相信很快帽氈男毒液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我們不怕沿途的這些巡邏人員,可萬一不小心被帽氈男毒液的蠱蟲給控制了,那可該如何是好?
到時候用你們華夏的一個古語來形容,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何況從花影這兩人的回答中可以判斷出張研心對帽氈男毒液確實很重要,說不定早就被隱藏在了誰也不知道的地方,我們就算再冒險深入,也不一定能夠找到。
我們不如先直接撤走,反正花影和德尼絲目前在我們手上,帽氈男毒液相信也不敢亂來,更不敢對張研心胡作非為。
只要這兩人在手,我們就可以威脅帽氈男毒液,說不定還能把張研心換回來。
到時候不死一兵一卒的就完成了,豈不是皆大歡喜。
只要把張研心換回來,你也就沒有了那麼多的後顧之憂,大可以隨同我們將這裡給鬧個天翻地覆、一舉殲滅。”
江南在認真的聽著殘眸鷹隼說著,時不時的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著殘眸鷹隼。
殘眸鷹隼還以為自己哪裡說錯了,說完還皺眉回想了片刻,想最後修改一下。
殘眸鷹隼說完兩分鐘後,江南才緩緩的張開嘴唇:“你說的有道理。”
“所以,少爺我們現在撤……”
“鷹隼,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你對我有了一定了解,可並不是全部瞭解,我覺得我現在還是有必要給你也做個自我介紹。”
江南保持著很怪的眼神打量著殘眸鷹隼,讓後者感到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