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氈男毒液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微微扭頭盯著中箭公羊,不曾示弱和畏懼的挑釁道:“你可以試試?”
看看只有幾步之遙的中箭公羊,再掃視著不遠處的江南等人,明亮的眸子閃動著懾人的凌厲,無形之中也瀰漫出細微的殺意。
中箭公羊眯著眼睛,笑呵呵的看著帽氈男毒液,道:“真以為我怕你不成?一個只會玩弄蠱蟲的傢伙有什麼可囂張的,若你不使用蠱蟲,我可以在十分鐘內將你揍成肉泥!”
語氣越來越平靜,但氣息越來越陰沉!
嘴角的笑意在逐漸的擴大,笑容卻變得極為詭異!
嘎吱!!
中箭公羊緩慢的扭動著脖頸,也活動下肩膀,細微的骨節摩擦聲在高空非常刺耳,也讓原本溫和的氣氛陡然間古怪。
帽氈男毒液暗暗警惕,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心裡摸摸操控了下蠱蟲,圍繞在周身的蠱蟲開始緩慢的加劇撲閃翅膀。
一時間,就連他身邊的黑貓和男人花都感受到了強勁的壓迫感,感覺有一股氣流宛如鋼刀一般的席捲向自己,幾乎要刮傷自己的眼睛,凌厲的殺意也在無形中清晰起來。
無論是氣息、眼神,還是殺意,都讓他們越發難以承受。
不得已之下,只能緩緩的向著旁側後退幾步。
“毒王,做人要痛快點,尤其是男人不能磨蹭,既然要打,我們何不快點。”
中箭公羊保持笑容的的摸著下巴,漫步走到帽氈男毒液麵前。
兩人相距不到十厘米,個子差不多,面對面的對視著。
中箭公羊的眼神帶著不加掩飾的侵略性,而因為帽氈遮蓋的緣故根本看不清楚帽氈男毒液的眼角,再加上身邊圍繞了太多的飛蛾,更加無法看清楚他的臉龐,甚至都看不清他些許小動作。
中箭公羊是真的想和帽氈男毒液一戰,他本就是好戰分子,而帽氈男毒液名聲太響,他自然就想要挑戰一番。
本來中箭公羊覺得帽氈男毒液是根本沒什麼的,可直到靠近之後,才感受到了帽氈男毒液的恐怖,或許是因為帽氈男毒液的氣場太強、氣勢太盛,又或許是飛蛾飛奔的太快、導致氣流無法正常流通,很快中箭公羊的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起來。
他覺得若自己再繼續站立在這裡,肯定會承受不住的。
且不說承受問題,如果飛蛾撲閃出來的粉末被呼吸到胸膛裡,肯定會對身體的各方面早場影響。
旁邊的男人花看不慣中箭公羊,臉色略顯陰沉,不滿的道:“你的臉色怎麼變得難看了,是在害怕嗎?”
中箭公羊不想站在帽氈男毒液身邊,聽到有人挑釁自己,立刻不去沒有理會帽氈男毒液,轉身直勾勾的看著男人花,並大跨步的走到她的面前。
眨眼間,兩人的臉幾乎要碰到一塊,彼此都能感受到到彼此的呼吸。
距離太近,中箭公羊都可以看到男人花臉上的細密毛孔。
男人花摸不清楚中箭公羊的心思,不過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距離他這麼緊,一時間還有些不好意思。
氣氛頓時變得無比怪異,剛剛有所緩和的氣氛在兩人之間不知不覺間變得更加緊張。
中箭公羊看著男人花,男人花盯著中箭公羊,兩人的眼裡只有彼此。
網上說這個距離不是要親嘴,就是要打起來!
承受不住帽氈男毒液的氣場,可壓迫男人花還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