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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劉奎元擂臺逞兇

宗若璞說著又幹了一杯。

烏子虛也不推脫,連幹兩大杯。

他從宗姑娘的語氣裡聽得出她的心裡想什麼。

“敢問烏大俠,腿法如此威猛凌厲,中原地區很少見到,敢問這是何門何派?可否請教一二?”

宗若璞似乎有點咄咄逼人的氣勢,大家都聽地出她的語氣似乎有些不服氣。在她的眼裡,雲哥哥是不會被人打敗的。

烏子虛也不瞧他一眼,而是看著柳雲橋說道:“我本是嶺南三俠客之一,我師父乃是煙潭漁叟,他老人家可是跟陸阿採齊名的嶺南雙俠。早年跟隨尊師在嶺南販茶,後因師父經商得罪當地商界惡霸,避禍南少林,師父又帶師學藝於南少林三德大師。師父天資聰慧,開宗立派,成為一代宗師。我年輕無知,酗酒成性。”

烏子虛半醒半醉,講敘了自己的往事。

“有一次我醉酒鑄成大錯,師父乃是佛門子弟,我所犯戒律為師傅所不容。我流落江湖,至暹羅結識泰拳高手,學得暹羅腿法。在雲南經商破產,青龍頂金獾寨總瓢把子地盤就在嶺南、兩湖一帶。司馬嘯林緊缺人手,覬覦我武功高強,重金收買,又綁架囚禁我妻子兒女,我無奈才落草為寇,進入青龍頂金獾寨,成為四大金剛。十幾年為虎作倀,惡名在外。烏某羞愧難當!”

“烏大俠,原來您是名門正派!真是逼上梁山哪。家父乃是少林弟子,我和兄弟幾個也是跟隨家父學武,只是雷某又有幸學得形意六合拳。如此說來,應是同門淵源!”

雷鳴聽完烏子虛的故事,恍然大悟。

他舉杯敬了烏子虛一杯酒。

這時,從鄰座走來一箇中年人,舉杯走了過來。

“哎呀,各位大俠,久仰久仰!今天有幸見識了兩位的絕世武功!烏大俠,久聞您大名,這碗酒敬您,我先乾為敬。”

說完,也不管別人反應就一飲而盡。

烏子虛無奈,只好陪著喝乾杯中剩餘的半杯。

一會兒,跑堂小二端上了一個果盤,上了兩罈子碧潭酒。

朗聲喊道:來勒,李掌櫃的心意,幾位客官慢用!

“一點心意,請幾位大俠笑納!某姓李,在鎮上有家字號,主營磚茶布匹。這段時間呢,鎮上幾十家商號都遇到難處了。南方澇情嚴重,五王造反,武夷山茶葉北上水路不同。商船鏢隊也沒生計,我這小號好久都沒貨可發了。”

說到這裡,李掌櫃的表情晴轉多雲,滿面愁容。

“主要原因在於,這條線路除了晉商商幫之外,嶺南最大的商號吳炳劍控制,這個吳老闆實際是東印度公司的中國買辦。據說他有一批貨壓在了漢口,這批貨可是給京城和天津衛供的。這批貨發不出去,嶺南就組織不了像樣的船隊北上,我們這些小號也就沒辦法搭順風船了,唉!”

“怪不得,巫大人和汪家商號也沒有貨呢。原來是這樣啊。”

雷鳴小聲嘀咕著,終於知道了自己被滯留的原因了。

他趕緊給李掌櫃讓了個座,聽他仔細講敘商道行情。

“吳炳劍的這批貨量大,佔了庫房押了銀兩。關鍵問題是青龍頂金獾寨匪患猖獗,漢口、長沙、南昌各大鏢局都都青龍頂金獾寨悉數鉗制,沒有可靠的鏢局護鏢,這批貨就在漢口押了一個月之久。”

李掌櫃雙眉緊皺,著急的搓手跺腳。

“那就沒辦法了嘛?就這樣坐以待斃?”柳雲橋一直在思考這應對之策。

“嶺南白雲商號派了代表,最近在漢口、羊樓洞和九江三地,比武奪鏢!明天午時在中心街就有一場比武,各位大俠可以去看看。”

“比武奪鏢?”雷鳴走鏢十幾年,也父親說過鏢門有過的事情,但是自己尚未經歷過。

“對呀!就是鏢局都可以報名參加,透過比試優勝者前三家可均分這批貨的押送權,鏢利豐厚。平常都是逢百抽五,非常時期,吳掌櫃給出的逢百抽二十!這批貨可是押送到京城,據說總貨值百萬輛銀子呢,三家平分,各家能分六萬兩白銀!這可是一般鏢局一年的花紅。”

他伸出了四個手指,強調鏢利的平時的四倍。

說到生意,李掌櫃儘管不是鏢門中人,不禁眉飛色舞。

“有這等事?那參與的鏢局都有哪些?比武有何規制?”

雷鳴很感興趣,他立即嗅到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不僅能挽回損失,還能大賺一筆。

“當然有啊。參與的鏢局無非是漢口和南昌的那幾家,興隆鏢局、萬無鏢局啊什麼的。但是我剛才見了這位大俠的功夫,目前比武鏢師,應該很少有對手的!”

“比武規制是三個分點挑選兩家優勝的鏢局,再到漢口比一次,最終選三家。”

李掌櫃一看雷鳴來了興致,更是如數家珍,說的一清二楚。

一直沉默的雷響忽然興奮起來,他的失誤造成了巨大損失虧空一直讓他無地自容和愧疚。

“太好了,大哥,這次我們可算是逮住機會了!我和柳大哥,還有你,一起去打,我就不信了,我們還掙不到一席之地!”

雷鳴翻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哪那麼簡單。這是我們得回去好好合計一下,還得寫信知會爹一聲。”實際上他自己心裡已經下定決心要幹這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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