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姓認真的和吳獻解釋。

“我出於某種原因，必須要殺死韋號，所以才襲擊了押送車，但殺死他後又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所以才想去你家，找你詢問一些資訊。”

“但是你回家太慢了，我就只能先在你家等著。”

“可誰想到，你的家人，全都是一些怪物，我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好不容易才殺死四頭怪物，結果我自己反而被通緝，最後才被你抓到……”

“伱不正是因為我被通緝了，才接替了我的位置嗎？”

吳獻呼吸急促起來。

“賈姓……韋號……”

賈姓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晴天霹靂一般，在吳獻的內心炸開。

如果賈姓說的是真的，他就是最開始的探長，那麼自己是從何時起，將他和那個犯人韋號混淆在一起的？

他開始努力回想第一次精神判定的場景。

但卻驚恐的發現，無論怎麼回憶，他都想不起賈姓和韋號的臉！

吳獻的記憶力很強。

雖然沒有偵探小說裡‘思維殿堂’那麼離譜，但和他有過照面，被他認真觀察過的人，至少幾年內都不會忘記。

可韋號和賈姓，只是隔了兩天，他就分不清了？

這怎麼可能？

兩天……

吳獻身體又是一顫。

他只在探長的位置上坐兩天，為什麼在賢偉精神醫院裡，會想到自己已經送過許多有精神病嫌疑的罪犯去醫院鑑定？

怪不得調查局對犯人的資訊的保密，到了完全不合理的程度，甚至連自己人都防著。

怪不得那四個憨憨的猛男探員，在抓捕罪犯的時候，第一時間封住嘴巴。

怪不得老探長在審訊時，將吳獻支開，除了做精神鑑定之外，整個流程都不許吳獻參與……

如果吳獻是老探長和探員，也會試圖對吳獻掩蓋資訊。

畢竟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受害者家屬知道，殺死他們全家的人，就是調查局的前任探長啊！

思索間。

吳獻腦海裡，又閃過一個畫面。

那是他進入這福地時，第一眼就見到的東西。

“那一幅字！”

“那幅字上寫的是，念念不忘！”

吳獻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