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多,那偉神色蔫蔫的回到了家裡。
此時。
小越越還不知道家裡發生的變故。
大人們也沒有刻意在孩子面前聊這些。
那一百多萬的損失雖然不小,但不至於徹底擊穿老那、沈琳的財務狀況。
但。
焦慮那是避免不了的。
中產是最容易產生焦慮的感的群體。
他們一邊想要往上走,又擔心階層滑落,同時,還要操心孩子的成長情況。
不想讓孩子走他們的老路,希望孩子的起點更高,發展更好。
吃完飯,小越越很快就回了房間。
雖然一直強調減負,但小學生的課業壓力還是很大,不僅有課內作業,還有課外。
卷的行為,已經蔓延到,不對,準確來說,學生群體始終很卷。
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接著,沈琳也去帶兒子了,桌上只剩下李傑和那偉兩個人。
“姐夫,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說話間,李傑給他倒了一杯酒。
“唉。”
那偉小小的抿了一口,嘆息道。
“還能怎麼辦,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堅持。”
“我跟你姐商量過,重新拿出二十萬,一切從頭再來,如果再虧了,那就找個班上。”
“不說我這事了。”
“說說你吧。”
此刻,那偉已經認命了。
那筆錢,肯定是要不回來了。
只能牙碎了往肚子裡咽。
“我聽你姐說,你最近好像還單著?”
“老大不小了,該找一個了,就像我,遇到這事,還能找你姐商量商量。”
“隨緣吧。”
李傑不會去刻意追求婚姻,畢竟,結婚的本質是互補,生理性、心理性的互補。
“來,走一個。”
眼見如此,那偉也就沒再多聊。
他跟沈琳私底下分析過,覺得‘沈磊’可能是在上一段婚禮裡受了傷。
然後,一直沒能走出來。
所以。
他們不會強行要求什麼什麼。
日子是自己的。
別人說的再好,那都沒用。
旋即。
兩人邊喝邊聊,直到晚上十點多,李傑才騎著小電驢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