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上，陳鑫有著發言權。

別說讀了很多書了，就算是看過很多，拿著大綱也不一定能寫出同樣的水平。

不過感慨之後，陳鑫就指著這些書問道：“這些書你都看過？”

雲龍天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看過，但大部分也只是有個大概的記憶，真要用到的時候，還得翻書。”

陳鑫忽然有點對雲龍天的感興趣了，或者說，他對雲龍天有點想法了。

“你的筆名……能說嗎？”

陳鑫問出了一個隱私的問題。

為了打消雲龍天的尷尬，他也將自己的筆名說了出來。

“我的筆名叫「馗爺996」。”

雲龍天一怔。

似乎，他好像在某個作家群裡看到過有人討論這個筆名，但又想不起來了。

“我的筆名叫做「天殘地缺」，小撲街一個，呵呵。”

“……天殘地缺？”

陳鑫神情一滯，目光緊緊的盯在雲龍天身上。

巧合？

“對，你認識我？”

雲龍天臉上有點欣喜。

小撲街歸小撲街，但若是真遇到了看過自己書的粉絲，他還是想問問對方自己的書寫的如何。

“沒有，只是感覺你這個筆名起的……”

陳鑫收回了心底的那個猜測，將目光落在了雲龍天的雙腿上。

雲龍天看到陳鑫的目光後也就明白了。

他笑了笑道：“這又不是什麼忌諱，自從出事到現在，我已經很強大了。”

聽到滿臉堅毅的雲龍天，陳鑫脫口而出：“那你敢看自己的評論區嗎？”

“……”

雲龍天臉色一滯。

他能承受自己失去雙腿這個事實，卻承受不了評論區那些看完之後噴一句就走的讀者。

哪怕已經寫了好幾本，他都沒有辦法無視這種噴子。

陳鑫笑了。

果然，沒有作者敢說自己能心平氣和的看完自己書的評論區。

噹噹！

雲龍天家的門被敲響了，陳鑫雖然更方便一點，但他沒有越俎代庖。

看著雲龍天划著輪椅到了門前點開了那個貓眼顯示器，陳鑫想起了自己今天敲門的時候。

當時的雲龍天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就在這時，門外那人回話了，話的內容讓陳鑫怔在原地。

“你好，我是民調局的宗蓬，你是《夜話民俗論壇》的使用者「天殘地缺」嗎？”“民調局是什麼部門？你找我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