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工作之餘的封行朗,一直在構思著方案。
御龍城,顯然不合適,也不方面下手。
把那個神經病騙出來灌醉?
以那個神經病的酒量,估計他還沒醉,自己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看來na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像嚴邦那種人,或許她這輩子都近不了他的身!更別說從他身上取出那麼點兒東西了!
只是還有一個顧慮:嚴邦的那東西半年前被解除安裝過的,也不知道現在恢復得怎麼樣了!
按理說,即便完成不了男人的動作,也不會影響到生產延綿子嗣的種子才對。
偶爾間想起嚴邦因受牽連而承受過的傷害,封行朗便無法平靜。
沉思片刻,封行朗撈起辦公桌上的手機,撥通了嚴邦的電話。
“哪兒呢?這麼吵?”
手機裡傳來了嘈雜的聲音,聽似有大型機械在轟隆作響著。
“在工地上。怎麼,想我了?”
“工地上?哪片工地能讓嚴大爺親自去監工?”封行朗追問。
對於嚴邦手裡的房地產專案,封行朗都是瞭如指掌的。
而嚴邦那種很大爺的秉性,一般都是將錢灑出去,然後當甩手掌櫃的。
“你不是喜歡法國梧桐嗎,嚴大爺給你弄了五百米的景觀大道!多了規劃局的那幫孫子不讓搞!”
要在寸土寸金的申城搞出五百米長的景觀大道,已經很不容易了。
自己有跟這個神經病說起過喜歡法國梧桐嗎?
好像說過,又好像沒有!
有些話,封行朗也只不過是信口開說,卻沒想有人卻當了真,而且還付諸實施了。
“……”
封行朗默了,突然間就不知道說些什麼。但心頭的那個想法卻越發的強烈。
或許na的這個主意真不錯:有個子嗣,也不枉他嚴邦來這世界走一回了。
“謝了,有空一定去賞嚴大爺的臉看看!”
封行朗淡清清的聲音哼了一句。
“那必須的!你不來,我也會用八抬大轎,想方設法抬你過來的!”
聽起來,嚴邦的言辭很愜意,“對了,你找我有事兒?”
“沒事兒就不能找你麼?”
這句話,明顯是話趕話脫口而出的。
只是出口之後封行朗才意識到:此話一出,這個神經病又要廢話連篇了。
“能!相當能!老子就是為等你而生的!”
果然不出所料,嚴邦接下來的話,就相當的瘮人了。
“打住!我就是想問下你:白默女兒的滿月宴,你準備出多少禮金?聽說還有個慈善募捐活動。”
“你定吧。我跟上!”
對於送多少禮金,嚴邦並不上心。他、封行朗和白默,都是申城的貴胄。要是有白老爺子這個長輩在,送與不送都無所謂的。嚴邦不喜歡被世俗的這些條條框框給束縛。
“中午我去你那兒詳談!中午見。”
“好,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