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到三秒,傅聖竹敗退。
知徒莫若師,別人不知道裳青舞是個面冷心黑的腹黑,他傅聖竹還能不知道?
誰得罪她一回,她能記仇十年。
別的不說,就她跟蕭家那個小丫頭那點破事,要不是倆人都記仇,都耿耿於懷,豈能到現在還在那裡鬧彆扭,糾纏不清?
也是實在怕了,只能選擇原諒。
“人帶到就好。沒什麼事的話,你先下去吧。”
裳青舞施禮離開。
看向還趴在地上,跟條風乾了的鹹魚的王塵,傅聖竹嘴角一抽,卻還是伸手,將他拉起。
“嗯?”
鹹魚王塵睜開了眼,一臉的迷茫。
“好疼”
摸著自己的後頸,他喃喃自語。然後才注意到四周圍迥異的景象,還有四面八方,一雙雙正盯著他,詭異的眼睛
“呃”
王塵愣住了,而後,他瞬間清醒了過來,大驚失色間,抱住自己,瘋狂後退,“你們想幹嘛別過來別過來我是男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傅聖竹:“”
眾人:“”
“傅兄,你”
一位白袍老者揉著眉心,看著傅聖竹,一臉蛋疼,“此子,當真是你徒弟?”
“蕭兄。”傅聖竹老臉一紅。其他人也就罷了,這位白袍老者可是他的好友之一,此刻,連他都在質疑自己,這讓傅聖竹多少感覺有些尷尬。
又一位老嫗嘆著氣,也是在那裡道:“老傅,你我好友多年,我知道你不是那信口開河之人,只是今次你是不是找錯徒弟了?怕個小傢伙,其實並不是你剛剛吹的,天上少有,地上罕見的那位絕世符道天才?”
傅聖竹更尷尬了。
“這咳,”
宋德禪機這倆個賤人在那裡矯情也就罷了,現在連老友都頗有微辭,不得不說,王塵給眾人的第一印象,是真的差。
“是是他。”
說出這話的時候,傅聖竹老臉紅如染布。也就是知道裳青舞不會騙他,他這會才敢開口。當然,如果裳青舞先前是在跟他開玩笑,今日過後,他傅聖竹三個字,在整個夏國符篆界,乃至是周遭鄰國的符篆界,都將成為笑柄
“噗。”
宋德第一個不安分地笑出來。
然後是禪機真人,也是非常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其他的符篆大師,看到傅聖竹此刻那張尷尬的老臉,也是忍俊不禁。礙於情分,他們給傅聖竹留了點面子,沒有像宋德倆人一樣放聲大笑。只是看向王塵的眼神,那已經不能用懷疑倆個字來形容了,簡直是戲謔到無以復加。
“呃”
王塵摸了摸腦袋,眨了眨眼,卻總算是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環目四顧,他想找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只是看看四周圍,哪裡卻還有裳青舞的影子?
“小娘皮,算你跑得快。”
心中暗罵一句,他這才注意周圍:“這裡就是所謂的符篆師交流大會場地?媽麥批的,沒想到我王某人也有被人霸王硬上弓的個天。裳小娘皮,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找回場子的!”
站起身,他朝傅聖竹一禮:“老師。”
然後看向周圍,他微微一惑:“他們在笑什麼?老年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