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按著小金毛的大腿把人捋下去,邊捋邊說道。
“作為前客戶,前同學來說,我今天做得挺盡心了吧。
你受傷了,我帶著你去藥店,我等著你包紮,我給你付醫藥費,我還累死累活把你給背出來,給你當馬騎。
平心而論哈,我覺得我該做的都做到位了。”
在把夏夜霜擱在椅子上後,陸星立刻轉身看著她,防止這女的再跳到他背上。
沒辦法。
練家子確實挺恐怖的,真要過一塊兒去了,他指不定真的要去家暴收容所了。
“總之呢。”
陸星做了最後的總結。
“今天的事情我們兩清,你救了我,我也陪了你,非常公平。”
“關於如何處置禮物的事情,那是我的自由。”
“好了,散會。”
陸星覺得自己思想工作做到位了,於是迅速的打算趁人沒反應過來立刻就跑。
夏夜霜猛地起身拉住了他的胳膊,猛地把人往懷裡扯。
“握草!”
陸星立刻扶住了椅背,防止自己直接跌在小金毛的身上,這不得給她壓死。
“一天天哪兒來那麼大牛勁兒!”
“你跟著我的教練,你也可以,前提是你跟我回去。”
夏夜霜靠在椅背上,金色髮絲散落在胸口和肩頭,她的眸子近近地注視著陸星,緩緩開口道。
“跟我回去吧。”
一頭金髮的瓷娃娃露出了自己最柔軟的神色,用盡唱歌時的腔調來輕聲低語,聲音和香味一起衝擊著陸星的五感。
陸星沉沉的望著近在咫尺的小金毛。
她今天只塗了唇蜜,唇瓣在路燈下散發著淡粉色光澤,看著很軟,聞著很香。
注意到陸星的幽深的眼神,夏夜霜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但這樣的機會太難找了。
陸星像一隻兔子,總是讓人抓不到他的身影。
於是夏夜霜還是繼續說道。
“你跟我回去,我們去瑞士划船,去冰島藍湖溫泉泡湯,去挪威沿著峽灣徒步,去惠斯勒釣魚,在黑梳山山頂滑雪,去開普敦吃著東西看一片白雲從獅頭山頂飄過。”
“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我不該讓你認為我是為了氣魏青魚才找的你,我們早就認識,你還記得嗎,你肯定不記得了,之前在......”
“在延平路。”陸星準確無誤的說出了這個地點,“在延平路,你吃掉了我一根火腿腸,一袋菠蘿包。”
夏夜霜愣住了。
陸星笑容很淡,在路燈下幾近冷然,他慢慢說道。
“可是,那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