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被人按住時,先是大驚失色。
她最近有點草木皆兵。
旋即,她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雪茄的清冽。
帶著雪茄香醇的氣息,湊近了她,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很深,讓顧輕舟幾乎透不過氣。
“司行霈!”顧輕舟氣得不輕,被他吻得支吾不清,“你嚇死我了”
司行霈放開了她,替她關好了房門,才低聲道:“深更半夜跑到隔壁去說悄悄話?”
顧紹打探訊息,司慕都知道了,司行霈能不知道嗎?
正是因為知曉了,所以司行霈很介意。他的女人,半夜去跟她毫無血緣的男人房裡,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不過,顧紹是個文弱書生,司行霈也沒把他放在眼裡,但是醋還是要吃的。
顧輕舟不想理他。
她心中好似有塊重石,緊緊壓住她,特別是見到司行霈之後,這塊重石的壓力更大,顧輕舟透不過來氣。
她隱約之中,很想撲到司行霈懷裡去大哭一場,她好像委屈極了。
同時,顧輕舟又明白,她的委屈不是司夫人利用她這件事。
到底因為什麼,她不明白,就是委屈難過。
她想抱著司行霈哭,她很種情緒,只想在司行霈面前發洩。
但是,理智又告訴她,她沒什麼值得發洩的。
她心情低落,沒興趣和司行霈說話。將窗簾拉好,顧輕舟拿出一件很舊的毛巾,蓋在床頭檯燈上。
這樣,檯燈的光被籠罩住。
她再開啟臺燈,屋子裡有很淡很淡的光,這些光不會透過窗簾透出去,同時讓屋子裡的人適應之後,能看清眼前的東西。
顧輕舟坐在床上,雙腿往裡一收,盤坐著沒有動。
她軟軟的,像是賭氣,又像是心事重重。
“怎麼,心情不好?”司行霈輕輕摸著她的臉,“跟司慕出去,兩個人孤男寡女的,我還以為你很開心呢。”
句句諷刺。
顧輕舟想起,副官說司行霈要等年底才回來,如今他提前了幾天。
不知是事情提早忙完,還是特意回來找顧輕舟的。
估計是聽說了顧輕舟給司慕治病,提前回來找她的麻煩。
顧輕舟的心情更加沉重、擁堵。
司行霈卻狠狠板過她的臉,雙手鉗住她的下巴:“小東西,你在跟我鬧脾氣嗎?”
顧輕舟開啟他的手,他卻順勢將她壓在,狠狠吻著她的唇。
他吮吸著,很是用力,幾乎要將顧輕舟的唇咬破,將她按在床上無法動彈,手早已沿著她的衣襟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