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難過,只感覺泰山壓頂,幾乎要壓垮他。
他很想尋個地方哭一場。
程渝看著他跌跌撞撞往外走,心中暗罵司行霈:“缺德鬼,非要把高橋弄過來看看,惹人家小男人傷心。”
是司行霈授意程渝找高橋荀的。
目的很簡單。
司行霈就為了打擊高橋荀,讓他知難而退,現在他做到了。
程渝又暗罵顧輕舟:“小妖精!她有什麼好的?”
客廳的旁邊有一面大鏡子。
程渝對鏡,撫了撫頭髮,又挺胸收腹,感覺她哪裡都比顧輕舟漂亮,而且出身名門,氣度高華,就心滿意足的開始收拾東西了。
司行霈的裡臥,傳來一點動靜。
程渝覺得可能不好了,氣得半死,拿了鑰匙落荒而逃,出門的時候把門帶得震天響。
哐噹一聲,也驚擾了顧輕舟。
顧輕舟連忙推司行霈:“別鬧了。”
“鬧什麼,她都走了。”司行霈親吻著她的鎖骨,口齒不清道。
顧輕舟仍是很緊張,道:“還有高橋呢”
司行霈稍微用力,咬了下她的肌膚。
顧輕舟低呼,捧起了他的臉:“你是屬狗的嗎?”
司行霈道:“難道不是?”
顧輕舟笑起來。
司行霈就滾到了旁邊,將她摟在懷裡,兩個人依偎著。
“這次一到太原府,就有幾個尾巴明目張膽的盯梢。我想處理乾淨了再去找你,不成想你倒是先來了。迫不及待了是不是?”司行霈摩挲著她柔軟的腰肢。
夏衫單薄,哪怕隔著衣裳,他掌心的炙熱亦能透給顧輕舟。
顧輕舟笑了笑。
“每次都有人盯梢嗎?”顧輕舟問,絲毫不理會他的手掌,聲音卻略帶喘息。
她咬了咬唇。
司行霈的手掌,沿著她腰側的曲線,緩慢上滑。
口中的話不停,他說:“每次都有,卻沒這次厲害。”
這次的盯梢,簡直是急切到了一定的地步,似乎很想知道司行霈一到太原府就做什麼。
“誰的人,你知道嗎?”顧輕舟問他,手輕輕擱在他的手背上,試圖按壓住他的。
然而,她沒有司行霈力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