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她什麼都懂,也以為她是借酒裝瘋,想要找尋點快樂。後
來他才知道,她不是的,她還是第一次。顏
子清沒覺得多快樂,反而是花了很多心思去安撫她,讓她放鬆下來。事後,他給她擦了擦身體,又給她換了乾淨的睡袍。如
果知道她是這種情況,顏子清是不會碰她的。
徐歧貞談了那麼多年的男朋友,還保持了她的貞潔,可見她對此事的慎重,以及她家族對這種事的態度。
顏子清還沒想好結婚,對徐歧貞也沒有婚姻的念頭。
所以,這件事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可能會比顏子清預想中更加複雜。
片刻之後,徐歧貞下樓了。她
已經整理好了行李,用力提了沉重的藤皮箱。
顏子清站起身:“我來吧。”
徐歧貞就把箱子給了他。她
看著自己的腳尖,問顏子清:“你送我回新加坡行嗎?”“
嗯。”顏子清道。他
有點詫異看著徐歧貞,心想她這反應不太對,她是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嗎?他
開了車門,放好了她的皮箱,又讓她上了汽車。汽
車開了十幾分鍾,顏子清才找到了一個話頭,問她:“到了新加坡,我去見見徐先生和徐太太?”
徐歧貞在出神。聽
聞此言,她一下子就驚醒了般,整個人都緊繃了。
她清了清嗓子:“不必了。”顏
子清想要說點什麼,徐歧貞壓住了他的話頭:“我其實沒醉成那樣,方才我洗漱的時候,已經想了起來。我
給你開門,然後還打了你,我自己脫的衣裳,我都記得。所以,這件事不怪你。”她
正常起來的時候,是非常講道理的。
顏子清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反應,扭頭看了她一眼。她
目視前方,臉色倒是很平靜。顏
子清的眉頭微蹙。“
你是說......”“
嗯,就當個錯誤吧。顏三爺如果覺得過意不去,那上次我偷印章的事,就此抵過,行嗎?”徐歧貞道。她
說話的時候,聲音和表情一樣平靜。顏
子清本應該鬆一口氣的,可他心裡莫名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