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鉞看著副官們七手八腳的,將卓少帥捆成了粽子。
然後,他們抬著他,去了後院的地下室。
霍鉞:“”
他在這個瞬間,感覺自己真老了,已經無法理解小年輕人談戀愛的癖好了。
把自己男友關起來、捆起來,的確是奇異的愛好,變態程度快趕上了司行霈,霍鉞想了想自己,覺得自己是吃不消的。
“霍爺,不是您想的那樣。”程渝看到了霍鉞的眼神,乾巴巴解釋了一句。
霍鉞眼鏡片後面的眼眸是溫柔的,淡淡一笑,斯文儒雅,像春風般吹向了程渝:“我沒有多想。你們年輕,我能理解。”
程渝:“”
“沒有多想”的霍鉞轉身走了,後面跟著一臉憋笑憋得快要抽筋的顧輕舟,程渝感覺自己下半輩子的臉,都提前丟完了。
霍鉞去顧輕舟那邊坐坐,問到底什麼情況。
顧輕舟道:“卓莫止發病了。”
“他什麼病?”
“精神病。”顧輕舟道。
霍鉞不解:“這是新鮮罵人的話嗎?”
“不,這是陳述。”顧輕舟笑道,“他得了解離症,就是一個人的身體裡,有兩副靈魂。”
霍鉞笑了笑:“年輕人啊,得病都能稀奇古怪的。”
顧輕舟道:“霍爺,難道您很老嗎?我如果沒有記錯,您不過比司行霈大四歲而已。”
霍鉞看了眼顧輕舟:“那你可知,司行霈今年多大了?”
顧輕舟遇到司行霈的時候,他二十五歲。
多少年過去了,他也三十出頭了。
而霍鉞,比司行霈大四歲,妥妥快要奔向四十的人,有了自己的年紀認知,也是常事。
顧輕舟笑道:“他還是小夥子啊,您不也是嗎?”
這話,取悅了霍鉞。
霍鉞笑了笑。
他不太想深入去探討年齡,就對顧輕舟道:“卓少帥那邊,你不需要去瞧瞧嗎?”
顧輕舟看了眼時間。
卓莫止應該是醒了。
“要的,您去嗎?”顧輕舟問。
霍鉞點點頭。
兩個人去了地下室,遠遠就聽到了男人的咆哮聲。
“這是私設刑堂!程渝,你想要什麼,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卓莫止大聲詰問。
他的聲線很飽滿,吼叫起來動靜也大,隔著老遠都能震人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