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看到顧輕舟坐司慕的車子回來,怒極。
顧輕舟就把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通。
她沒有去勾搭司慕,今天無非是機緣巧合,她也不願意搭司慕的車子。
只是,副官極力邀請,司慕又親自開啟了車門,若是顧輕舟不上去,多少會讓司慕下不了臺。
她既然想利用司慕未婚妻的身份作為靠山,就不能太過於無良。
她不是司行霈。
顧輕舟自負她還算有點良心。
面對司行霈的暴怒,顧輕舟也解釋清楚了。
“真的?”司行霈靜靜看著她的臉。
“當然。”顧輕舟行得端正。
司行霈這才有了淡淡的笑容。他把顧輕舟吻得唇微腫,還撕開了她的衣裳,幾乎要侵佔她。
他的貓兒仔細解釋,說明尊重他,司行霈也要給她點甜頭,免得真激起了貓兒的反叛。
他從顧輕舟身上起來。
顧輕舟急忙拉攏旗袍。
銀釦子全掉了,她一拉就從床上滾到了地板上,清脆作響,泠泠似錦鯉躍水的聲音。
顧輕舟雪白的貝齒咬住了飽滿的下唇,胡亂裹了旗袍,委屈又惱怒。
司行霈卻坐到了她身邊。
他拉住了她的皓腕。
“作甚?”顧輕舟厲聲,用力想要抽回手。
司行霈卻拉住她的手,輕輕拂過他的面頰,滑過之後,他說:“我方才亂髮脾氣,你想要打我,的確該打。現在算你打過了!”
顧輕舟:“”
他又吻她的眉心,說了句“乖輕舟”,起身尋了件西裝裡頭穿著的白襯衫給她:“先穿我的,我叫人去替你縫補旗袍。”
他的襯衫很講究,亦有陽光的清香,紐扣是黑曜石的,泛出譎灩又清韻的光。
顧輕舟的旗袍釦子十有**斷了,只得接過他的襯衫。
“你出去,我要換衣裳。”顧輕舟仍緊緊攥住衣裳的領口。
司行霈失笑:“我沒看過嗎?你哪裡我沒看過?”
這麼一說,他倏然下腹微緊:她有的地方,他的確還沒有看到。
她矜貴嬌氣,不給他看。
“混賬!”顧輕舟罵。
她跳起來罵他混賬的時候,有種貓兒炸毛的可愛,司行霈很喜歡。
他出去了。
顧輕舟穿好了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