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徐小受的那個朋友……辛咕咕?”
“是的,就是這個名字!”
“那傢伙入了城主府之後,自己親眼瞧著的,是在徐小受離開宴客廳之前出去的。”
“但最終,直至徐小受殺死張太楹,似乎,他都不曾再度出現過?”
“所以……辛咕咕最後,究竟去了哪裡?”
守夜面色發白。
“還有!”
他有些不敢再推理下去,但作為紅衣,卻不能不繼續。
即便是再細思極恐,他還是必須要順著那最最不可能發生的,但也是最最接近事實的方向,繼續推論:
“徐小受,區區先天,在靈宮之時,就已經和這封印鬼獸打過了交道。”
“現在想來,他彼時那般確有其說的模樣,完全不似作假。”
“那麼,二人是如何在這完全不對等的修為、實力條件之下,打的交道?”
“徐小受……”
“呵,這傢伙,在靈宮的時候,他甚至可能連先天都還不是吧?!”
“這種修為的傢伙,也配和封印鬼獸打交道?”
“或者換個說法,封印鬼獸,怎麼可能看得上他?還和他確確實實有過一番或是交流、或是交戰的實打實的交道?”
“完全不可能!”
守夜痛心疾首。
他完全明白了。
現今,只剩下唯一一個可以解釋得通這一切的理由了。
徐小受,也是鬼獸寄體!
還是那種智慧超絕,善於隱藏自身的恐怖存在!
鬼獸不可怕。
就怕鬼獸有智慧,還是大智慧。
那種聰明絕頂到可以戲耍紅衣,戲耍人類的超絕存在,是所有人最為恐懼的。
“那麼……”
“徐小受,是嗎?”
守夜沉重的閉上了雙目。
徐小受何止是“是”啊?
他那短時間內就可以高速飛躥,節節攀升的戰力……
那舌綻蓮花,足以將活人噴死,將死人氣活的詭謬辯才……
那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的老練、毒辣的思維方式……
哪一項,是他這個年紀的青年輩,可以做到的?
又有哪一項,是區區一個天桑靈宮,可以培養出來的?
完全沒有!
完全不是!
他守夜在城主府事件之後,還特意去調看過徐小受的資料。
資料中明明擺擺的寫著,一個連續在天桑靈宮外院墊底兩年,差一點就要被踢出靈宮的傢伙。
可以在一次“風雲爭霸”上異軍突起,強勢奪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