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和他說話。”初箏沒好氣的按著印白的腰,強行將他帶走。
印白:“……”
他被初箏帶著往前走,忍不住回頭看後面的人。
婁鳴單手插兜,神色不明的站在那邊,印白回頭,他揚起唇角,微微頷首。
印白被人抓包,尷尬的收回視線。
那場宴會後,初箏和印白又住了一個月,然後回學校上課。
生活彷彿回到正軌上。
每天上學放學,和初箏約會。
印白本以為自己不會再見到那個叫婁鳴的男人。
誰知道在某天放學,初箏有事沒有和他一起回家,他便在家門口看見了婁鳴。
“印先生。”婁鳴依然穿得隆重,彷彿下一秒就要去參加宴會。
印白遲疑:“你有什麼事嗎?”
“可以進去說嗎?”婁鳴笑著道。
印白:“……”
印白開啟門,請婁鳴進去。
男人從始至終都很禮貌,不過印白對他的出現,心底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他從冰箱裡拿出一盒血漿放在男人面前:“家裡沒有別的東西,只有這個。”
婁鳴看一眼血漿:“初箏對你挺好的啊。”
“嗯。”印白應一聲,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她對我很好。”
“平時她住這裡嗎?”
印白點頭,除了他父母回來,她都一直住在這裡。
“你是要找她嗎?她可能還有一陣才回來,我……”
“我不找她,我找你。”婁鳴打斷印白:“我也不和印先生兜圈子。”
印白下意識的捏住手指,等著婁鳴後面的話。
婁鳴:“印先生應該知道初箏是純血血族吧?”
印白:“嗯……”
婁鳴笑一下:“作為他們家族的後裔,她有責任延續純血後裔……”
印白腦子‘轟’的一下炸了,臉色瞬間蒼白。
婁鳴的聲音還在繼續:“她很喜歡你,我知道。你是聖器的寄主,在血族也是特別的存在,和她在一起沒人會說什麼,不過你不能讓她擁有純血後裔,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印白聲音發顫:“你……你到底想說什麼?”
婁鳴:“她遲早會有伴侶,那個人不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