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先生,你經商數年,什麼手段沒見過?”
溫弘毅被初箏那聲溫先生叫得一愣。
他往門內的女孩子看去。
還是那張他熟悉的容貌,只是以往或乖巧,或憤怒的臉上,此時一絲表情都沒有。
就像是電影裡的那些機器人。
冷冰冰的。
“別人告訴你的,就一定是真相?”初箏繼續道:“溫先生如果能找到確切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再來讓我道歉吧。”
咔嚓!
房門當著溫弘毅的面關上。
好半晌溫弘毅才回過神。
她什麼意思?
他不是上來讓她給穗穗道歉的嗎?
放在之前,她還不得和自己大吵大鬧。
溫弘毅都已經做好準備,然而她平靜的和自己說這麼幾句話,溫弘毅準備好的臺詞都沒用上。
整個談話的節奏他就沒跟上過……
他瞪著房門,想敲門,舉起手又沒落下。
最後溫弘毅轉身下樓。
安穗本以為初箏會在溫弘毅的要求下,過來和自己道歉。
然而溫弘毅一個人下來,安穗神色就有點複雜起來。
溫弘毅最後給安穗一張卡,那意思就是這件事先告一段落。
安穗心有不甘,可又沒辦法。
她人設立在那裡,不能跟溫弘毅無理取鬧。
好在溫弘毅給的錢不少,安穗心底好受一點。
但是安穗沒想到,晚上睡覺,樓上又是叮叮咚咚的。
安穗實在受不了,上樓去敲初箏的門。
敲了半天,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安穗只好隔著門說話:“姐姐,你不要太過分,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覺,你再這樣我就要告訴爸爸了。”
“……”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安穗轉身下樓,那聲音消失了。
可是她剛躺下,聲音又響了起來。
第二天安穗頂著黑眼圈起床,溫弘毅一早就走了,安穗都沒機會告狀。
安穗打個哈欠,見初箏下來,立即起身過去攔住她。
一瞧初箏臉上白白淨淨,沒化妝也看不見瑕疵,安穗心底不免湧上一陣嫉妒。
初箏握著樓梯扶手,居高臨下的睨著安穗:“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