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過壽也沒有大辦,都是自家人吃頓便飯。
“寶兒。”柳涵珊難得穿得隨意,沒有商場上的凌厲。
初箏拉著靳休進去,一一叫人後,又給大家介紹下靳休。
“柳爺爺……”
“別這麼見外,叫外公就好。”柳外公笑呵呵的,目光在靳休身上轉圈,似乎很滿意。
靳休只能硬著頭皮叫:“外公好……”
“好好好。”
靳休把初箏給他的那個盒子送上去。
盒子裡裝的什麼靳休完全不知道,此時也不敢亂說,只能等柳外公自己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盒子裡裝的是一幅畫,柳外公看完就笑得合不攏嘴,明顯對禮物很滿意。
“有心了這孩子。”
靳休:“……”
我什麼都不知道。
初箏把什麼都準備好了,靳休除了配合的講幾句話,其它的都不需要他擔心。
靳總就覺得自己才是見公婆的那個……
“年輕人嘛,有點挫折是好的。”柳外公吃完飯,拉著靳休說話:“一帆風順不一定就很好,只有經歷過挫折才能看清更多的事,小靳你說是不是。”
“外公說得對。”
如果不是這次破產,他恐怕還是個仗著自己能力,盲目自信的靳總。
“當年啊……”
柳外公開始回憶當年他的輝煌戰績。
初箏和柳涵珊同時起身離開。
靳休:“???”
你們怎麼走了!!
就連旁邊的其他人也紛紛找藉口離開,最後就剩下靳休。
柳涵珊拉著初箏回房間。
“寶兒,那畫是你準備的吧?”
“嗯。”
“我就知道。”柳涵珊道:“寶兒,我可跟你說,你不能太主動,明白沒?”
初箏:“……”
我不主動,好人卡不就沒了嗎?
“男人就是不能慣,看你爸,當年你媽我就是眼瞎,相信他說的甜言蜜語,真以為他喜歡自己,結婚後處處都慣著他,結果呢?人家外面孩子都和你一樣大!”
“……”
好人卡就是用來寵的啊。
柳涵珊給初箏總結‘御夫’之道,初箏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嗯嗯啊啊的隨便應著。
“靳休公司最近怎麼樣?”
“挺好。”
“他倒是變了不少。”柳涵珊道:“以前沒破產的時候,你沒見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