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坤做出這樣安排的當日,前去拜訪了先生。
但卻沒有見到。
從那一戰之後,先生便閉門謝客,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內,許久都沒有出來過一次。
李乾坤無奈,之後離開,卻也將書院保留了下來。
大公雞依然不斷的在小院裡徘徊,只不過多了一隻松鼠,懶洋洋的躺在那裡。
似乎……一切都沒有變!
待到一切重新步入正軌之後,在李乾坤的帶領之下,餘寒登上了院首峰。
兩人站立在院首峰的最高處,俯視下方廣闊的土地,卻出奇的沉默。
“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以弟子的身份,登上院首峰的!”
李乾坤終於打破了沉默,看向他的目光帶著幾分讚賞。
餘寒苦笑著搖了搖頭:“按照你的說法,我是不是該很開心才對?”
“即便不開心,也總歸是該象徵性的感激一下的!”李乾坤一本正經的說道。
餘寒笑著看向他:“我發現,有了院首夫人之後,你是越來越壞了!”
李乾坤笑著揮了揮手,目光漸漸變得凝重:“你可知,院首讓你前來此處所為何事?”
餘寒搖了搖頭:“你就別賣關子了,這樣,我總感覺心裡不踏實!”
李乾坤這次沒有笑,而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告訴你之前,先帶你見兩個人!”
隨著他話音落下,從山頂的石屋內,兩道身影並肩走了出來!
見到這裡兩人,餘寒忍不住一怔,隨即苦笑道:“我還以為你在這裡金屋藏嬌,原來竟是藏了兩個堂主!”
話音落,躬身行禮道:“弟子餘寒,見過兩位堂主!”
這兩人,赫然正是燕州和齊州講武堂的兩位堂主。
兩人看向餘寒的目光,帶著幾分欣慰,也帶著幾分寵溺。
可以說,兩人是親眼看著他一步步成長起來的。
從無到有,從初凝武魄,再到後來以一人之力力挽狂瀾,每一處都有他留下的印記。
至今為止,燕州和齊州講武堂中,餘寒的故事還在弟子中廣為流傳。
“大家本就是同門師兄弟,日後,這堂主便不必稱呼了!”
餘寒抬頭,有些疑惑的看向兩位堂主。
兩人相視一眼,最後還是燕州講武堂主笑道:“我們本就是七州武院原聖武堂的弟子,以你的輩分,現在稱呼我們一聲師兄應該不足為過!”
餘寒訝然,同時看向李乾坤。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講武堂的堂主,竟然全部都是曾經聖武院的弟子!
李乾坤知道他想問什麼,索性不等他開口,直接回答道。
“你想得沒有錯,洪荒七州,每一州講武堂的堂主,都是七州武院的歸先境界弟子,這是對他們的歷練,會擔任一段時間的堂主!”
餘寒笑著點了點頭。
“怪不的七州武院對七州講武堂如此熟悉,原來竟是如此!”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關於講武堂和七州武院的關係,不過這一點他曾經也有過一些猜測,所以驚訝是有一點,卻也並非難以接受。
“兩位師兄,這一次算是功成歸來了嗎?”
聽到這句話,兩人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凝重。
“不僅是他們,洪荒七州的七位堂主,已經全部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