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在四人面前跪倒了下來,又是連續磕了幾個頭,這才緩緩起身,轉頭朝向餘寒拜了一拜,又伸手指向了四尊十人。
丁進和竇玄衣等人也在這時候湊了過來。
“餘寒,這人你認識?”丁進心大的問道,卻冷不防被竇玄衣一個白眼甩了過去,急忙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餘寒搖頭道:“我不認識,不過這位前輩的意思,應該是讓我們出手,幫助這些太古遺民開啟塵封已久的封印!”
聽到這句話,丁進和許飛等人也忍不住紛紛露出幾分震撼,然後看向餘寒問道:“那你有幾分把握?”
餘寒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們猜呢?”
說完這句話,他緩緩走到了活死人的旁邊,就那麼看向了坐在那裡的四尊石人。
活死人顯得有些侷促不安,意志力竟然受到了不小的影響,一動也不敢動。
餘寒朝向他抱了抱拳:“前輩,晚輩只能盡力一試,如若做不到,還請前輩不要見怪!”
說到這裡,他指尖光芒跳動,六萬枚道印呼嘯而出,朝向其中的一尊石人纏繞了過去。
既然是封印,必定也是陣法禁制的一種,所以他以道印試探,想要找到其中的漏洞,嘗試著將其破開。
只不過,他的道印落在那些石人上面,卻沒有激起半分的漣漪。
甚至沒有絲毫的氣息波動反饋回來,好像那些只是真正的普通石人而已,根本沒有絲毫生命的氣息,也沒有陣法的波動。
這種感覺讓餘寒忍不住心中苦澀,活死人應該不會騙人,如此的話,只能是當初設下封印的那個人陣道修為太過超絕,以至於自己根本觸碰不到那個臨界點。
他悄然撤回了道印,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向活死人拱了拱手:“前輩,是在抱歉!”
活死人卻是撓了撓腦袋,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著急之下,只剩下咿咿呀呀的聲音,根本無法聽的真切。
餘寒也撓了撓腦袋,不知道這位前輩要像自己表達一些什麼。
活死人手舞足蹈了半晌,見到餘寒依然露出不解的表情,這才使勁抓了抓散亂的頭髮。
然後一步走到了餘寒的面前,將他的手臂牽起。
餘寒目光一閃,從活死人的氣息並未感覺到殺機,所以他應該並不是要對自己不利。
便任由他拉著自己,來到了適才那尊石人的面前。
活死人鬆開了手,然後將那隻手攤開在了他的面前,有用另一隻手做了一個切割的動作,朝向那尊石人頭頂點了過去,輕輕碰觸了一下。
餘寒目光閃爍,恍然道:“前輩的意思是,我的血能夠解開封印?”
活死人拼命的點頭,眼中也閃爍出幾分興奮的光芒。
“這樣管用嗎?”餘寒說完這句話之後,眼前忽然一亮。
這道封印,或許是父親設下的也說不定,如果當真如此,自己的血或許真的能夠解開這道封印。
一念至此,他不再耽擱,之間一抹劍氣跳動而出,割破了手指。
一滴鮮血悄然滴落下來,正好落在那尊石人的百會穴之上。
活死人瞪大眼睛,緊張的注視著那尊石人,等待著奇蹟的出現。
餘飛轉頭看向了丁進和許飛三人,三人也紛紛在這個時候將目光投遞向了彼此。
“我哥的血能解太古封印?”
聽到餘飛的話,四人中知情的竇玄衣則是率先反應了過來,然後是隱約曾經聽到餘寒父親說起一些邊幅的丁進也反應了過來。
兩人臉上率先露出幾分震驚之色。
“難道,這道封印是餘寒的父親當年佈置下的?”
他們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卻讓餘飛更加迷糊了起來,他也想不通,一直都在洪荒的父親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修為?
難道父親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自己不成?
所以他撓了撓腦袋:“我父親難道是太古強者?可是不應該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當初我哥也不會被從齊州逼走了!”
他離開的時候,餘寒的身份還未完全公開,所以並不知道這些細節。
竇玄衣笑著解釋道:“餘家伯伯曾經說過,餘寒的真實身份,並不是他的兒子,而是太古時期以為大能人物的孩子,被封印了萬年方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