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呼延卓卓的質問,赫連威武抿了抿嘴,也不知道怎麼說。
見狀,呼延卓卓嘆了口氣:“唉,二弟,我和你說過多少次,成大事者,千萬不能被個人情感所拖累,他趙李文是曾經救過咱們不假,但那是以前,現在咱們雙方處於對立的局面,你殺了趙李文,隋陽就少了一大幫手,這對我們一統天下,有著很大的幫助。(草原)”
赫連威武道:“大王教訓的是,小弟記下來了。(草原)”
呼延卓卓聳了聳肩,轉身看著一群做工的壯丁們。
因為刺客的出現,他們此時都被士兵們扣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半分。
“就比如說,有人要行刺本王,雖說不成功,但是這種蒼蠅在本王面前嚶嚶亂叫的感覺卻讓本王很是不爽,所以。(草原)”
說著,呼延卓卓把手抬了起來,跟著道:“全給本王殺了!(草原)”
話落下,赫連威武大驚:“大王不可!(草原)”
然而呼延卓卓在草原上有著絕對的權力,他的話,沒人敢不聽。
唰唰唰手起刀落,上千壯丁人頭落地,血液,將綠草都給染的紅了。
“把屍體剁碎了砌牆,人頭鑄成京觀,本王倒是要看看,還有誰不開眼想要行刺本王。(草原)”
呼延卓卓在說出這個命令的時候,面色滿是冷血之狀。
他的表情,將身邊左右的人都給嚇住了,包括他的女兒呼延銀。
“安奴兒!(草原)”
聽到呼延卓卓喊自己,安奴兒連忙跪下:“大王!(草原)”
“這次行刺本王的刺客,交給你去查了,三天,本王要知道他們所有的訊息。(草原)”
呼延卓卓說完,就拉著自家女兒的手,上了來時的駿馬,懷中抱著呼延銀,呼延卓卓一夾馬腹,朝自己金帳方向狂奔而去。
隨行的金甲武士們絲毫不停歇,連忙就跟上了。
石城邊上,就剩下了赫連威武與安奴兒。
呼。
長出了一口氣,安奴兒一擦腦門上的汗水,顫巍巍的吞了口口水,然後從懷中拿出來了一個精緻的哨子,放嘴裡奮力吹響。
哨子聲落,越有一刻鐘左右的時間,有三名粘杆處提竿趕來在安奴兒的跟前。
他們看到了安奴兒,同時下跪,口中喊道:“大人。(草原)”
在手下人面前,安奴兒恢復了他粘杆處首領的威嚴,揹著雙手,道:“大王今日遭遇隱藏在鑄城壯丁中刺客的刺殺,兩天時間,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要這些刺客的來歷。(草原)”
那三人抱拳應是,轉身去了。
人走後,安奴兒略微有些好轉,只是忽然覺的有人在看自己,扭過頭來,見赫連威武緊盯著自己。
“王爺,您還有什麼事麼?(草原)”安奴兒問道。
赫連威武呵呵了一聲,轉身上了馬,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安奴兒,道:“念在同僚份上,安奴兒,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少做一些缺德事。(草原)”
說完,赫連威武就朝金帳方向跟著去了。
眼看赫連威武離開,安奴兒表情變得陰晴不定,哼了一聲:“缺德事?老子只要緊靠在大王身邊,誰能奈何我分毫?(草原)”
···
三日後,位於草原索額頓牧場的巴頓部落,全族共計八萬人,不管男女老少,被安奴兒帶隊,連人帶著部落裡的牲畜,一個不留,全都人首兩處。
鮮血將整個索額頓牧場變成了一片鮮紅,八萬具屍體焚燒帶起的惡臭,哪怕遠在百里之外,都能聞見。
本來草原上就人丁不旺,現在又被安奴兒給屠殺了八萬人眾。
一時之間,吃人的安奴兒再一次讓整個草原為之震驚。
而安奴兒的惡名,也重新讓草原上上到老人,下到稚童,聞之色變。
整個草原也再一次的想起了吃人的安奴兒,流血的粘杆處這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