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例如走貓趙李文,百曉生胡湖等輩,各個都慘不忍睹。
一時間,到處可見面具客雨清邪的狂熱粉絲。
沒有人知道雨清邪叫什麼名字,他們只知道他帶一副面具行走江湖,一襲青衫仿若天上仙人那般瀟灑。
就連挑戰天榜高手時,那股子桀驁不馴的口氣,也被他的崇拜者們說成了是睥睨天下的英雄氣概。
無數待字閨中的小娘子,對這個神秘的面具客,早已經芳心暗許,她們做夢,都是有關於面具客的。
數不清的少年,也學面具客的模樣,在街上買來了娃娃面具套在臉上,穿一身青衫,學那面具客的做派。
畢竟是一穿九的牛人,縱觀江湖,也只有如今的天下第一,雨落城曾經做到過。
如此一來,對面具客雨清邪的崇敬,使的他的粉絲,把他放到了和雨落城同樣的高度上去了。
年長如兩鬢花白的老者,年幼如四五歲的稚童,都對面具客這三個字耳熟能詳。
一時間,到處都是雨落城與面具客兩人孰強孰弱的話題。
除了當事人雨落城和雨清邪之外,誰也不知道,倆人真正的實力如何。
···
御書房龍書案前,女帝拿著水仙送過來草原的最新情報,上下的看兩眼,揉著眼眶道:“本以為今年是個安生的年份,沒想到,橫空出世一個面具客,一路挑戰,竟然連勝了九場,厲害,厲害。”
水仙抿了抿嘴,道:“就是不知道這個面具客是正,還是邪,對隋陽,有沒有敵意。”
女帝笑道:“應該不會吧,他不是剛在草原殺了十四萬的人麼,若是對隋陽有敵視,朕現在的龍書案上,應該早就擺滿了各地官員的上書才對。”
說著,女帝就把手上的摺子放下了,拍著腿笑道:“人屠,人屠,呵呵,好名字,好名字。”
“水仙,你認為,這個面具客,和雨落城相比較,誰更加的厲害?”
面對著女帝問話,水仙搖了搖頭:“這個不知道,不過一個號稱天人,一個號稱人屠,打起來,應該會是半斤八兩吧。”
女帝攤手道:“可是朕覺得那個面具客應該會更厲害一些。”
水仙愕然:“陛下您為何會這樣說?”
女帝嘿嘿的笑,充滿了奸猾的味道:“如此一來,就說明了那面具客才是天下第一,你想啊,連天下第一對草原都充滿了敵意,他呼延卓卓,還能睡得踏實不?”
水仙無語道:“現在呼延卓卓就已經睡不踏實了好吧。”
女帝聞言,捧腹大笑,笑過後,卻又嘖嘖的搖頭:“說起來,那面具客為什麼留了情面,沒將呼延卓卓直接給打死了呢,這樣一來,朕要省心多少。”
水仙心中直嘆氣,心說陛下你變了,變得越來越像王小來那個傢伙了。
水仙心想著,女帝忽然呀了一聲。
聞聲水仙立刻轉頭看去,問道:“陛下,怎麼了?”
女帝道:“這幾天都沒有小賴子的訊息,他現在在幹什麼?水仙你怎麼都不告訴朕他的訊息?”
水仙心說要不是那天陛下您氣沖沖的把王小來給扔出去,我至於到現在都不敢跟您彙報麼。
“他能有什麼事,這些日子,都在和陸叔進行沙盤推演呢。”
“沙盤推演?那是什麼東西?”女帝不解問道。
水仙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半天,方才手上比劃道:“聽說好像是模擬周圍環境造出來的一種推演工具,能讓指揮參與者準確的看到自己周圍地形,大概有這麼大。”
伸直了胳膊比劃了一下大小,水仙道。
女帝哦了一聲:“這沙盤,朕怎麼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陛下您當然沒有聽說過,這東西面世方才不過四五天,是王小來造出來的。”
“小賴子?”女帝詫異,跟著又笑了:“也就是他了,總是有著稀奇古怪的想法,水仙你說他這些天和陸公推演,總的戰績如何?”
水仙有些婉轉道:“不忍直視。”